多，或者说是两者兼而有之。
也正是因为这个，夫人才对吴迪给予了更高的期待，在她看来，吴迪就不是那种贪图利益的人。
哪成想，也是个爱钱的！
“但是，我对张导也并不是没有感情的，就是那种，我也说不清楚的感情，所以，我自己也不敢确定。”
正当夫人恨得咬牙切齿，想要掀桌子走人的时候，吴迪居然又开口了。
一开始，夫人还是很不耐烦的表情，呵呵，还能说出什么来？不过都是狡辩罢了！
但是后来，夫人还是忍耐住了。
“什么感情？”
“仔细说说看。”
突然之间，夫人就来了兴致。
吴迪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事实上，他也一直都很困惑，关于他和张枫之间的种种奇异的微妙的情绪，他虽然活了两辈子，但也终究是个大老爷们，很多事情，尤其是感情方面的，总是想不明白，也看不透彻。
他也想找个人好好的聊一聊，可是放眼望去，身边不是袁大飞那种大老粗，要么就是韩晶晶这样的小机灵鬼。
找她？
那不是更要惹得她不高兴？
夫人倒是个很好的人选，只不过之前从没有往这里想罢了。
“首先，我对张导，肯定是有好感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也分辨不清，这种好感，是因为她在我落难的时候真心帮助了我，还是因为我就是喜欢她这个人。”
“总之，其实，我觉得，我和小枫相处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受虐倾向，不知道您能不能体会。”
“您也知道，小枫的脾气不好，总是喜欢摆臭脸，当然，我也知道，她心地很善良，这种外在，大约就是她的一种保护壳，不想让人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这种人其实很多，但是，像小枫这样，把毒舌作为武器的，还真是很少见。”
吴迪一边讲述，夫人一边点头，笑容也重新爬上了脸颊。
太对了！
吴迪叙述中的小枫，和父母眼中的小枫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如今，也可以确定，吴迪确实是很了解小枫的。
这样，她就放心了。
而吴迪的讲述显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夫人摆了个轻松的姿势，继续笑盈盈的听着。
“就是那种情绪，不知道您能不能感受到，虽然小枫她对我的态度也时常不是很好，时常尖酸刻薄，讲话很难听，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听她讲话，她数落我几句，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心里还美滋滋的。”
“说句难听的，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也觉得，应该生气，应该反驳几句，可每次一到那个时候，却又生不起气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完全搞不明白。”
“或许，这就叫做爱情？”
“这就是喜欢？”
“夫人，你年纪大，经验丰富，又懂人心，尤其是小枫的心态，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不明白，真的是不明白。
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而且是越来越想不通。
今天坐在这里，就这样和夫人面对面，吴迪的心智才算是彻底打通了。
勐然把这前前后后的诸多关窍都放到一起，让吴迪竟然产生了一种，他是不是贱的难受的感觉。
虽然张枫待他确实不薄，但是这个女人的嘴巴也确实不是一般的刁钻，再加上脾气古怪。
老实说，没有几个人受得了。
更何况，诸多行为又奇奇怪怪。比如，十恶让她把吴迪带到家里来的？吴迪说过想要介入她的家庭纠纷了吗？
都没有！
原本都和吴迪没有一点关系的事情，现在，桩桩件件都成了他吴迪的分内事。
不只是人人都指望着他，甚至还都拜托他一定要做好。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虽然，这种事情换到一般人头上，说不定还兴奋得很，屁颠屁颠的上赶着解决。
可是，吴迪并不是这样的人。
他还是很有骨气，很有脾气的，虽然平常显现不出来，而且，吴迪认为，张枫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一个是执意要这样做，一个呢，却湖里湖涂的被赶鸭子上了架，嘴里说着不情不愿，但是，还不是每一次都把差事都做好了，而且，很多时候，张枫根本就没有要求他做的如何，吴迪也还是很认真的都做到最好。
敬业程度可见一斑。
听着吴迪的描述，感受着他真切的困惑，夫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高声说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是搞清楚了吴迪的心态。
“阿姨看起来是明白了，要不，阿姨给我指点一下？”吴迪抻着脖子，真心求教。
他确实对这种情绪很陌生，毕竟，上一世的时候，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小女，个个都是赶也赶不走，甩也甩不开的牛皮糖属性。根本就不需要吴迪费心费脑子。
来了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潮起潮落的，总是重复着差不多的剧情。
对于这种女人，吴迪也是喜欢的，没有人不喜欢美女，更何况是主动送上门的。
但是吧，那种情绪波动也并不是很明显，更不要指望他对这些女人主动献殷勤。
以他的脾气，也更不可能出现被女人拉扯着，突发奇想去做这做那的可能性。
于是，对当前的这种情绪，就是对张枫各种古怪行径还无能为力的这种心境，吴迪确实是无法弄明白。
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吴迪很清楚，这当然是出于喜欢，如果没有好感，也不会这么逆来顺受。
但是吧，你知道的，即便是有好感，但是，吴迪还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一步一步被张枫推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这还用问？”
“这不就是喜欢嘛，你这个年轻人，是不是以前没谈过恋爱，这个都搞不明白。”
“喜欢我是明白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