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生带领着名珠、名秀等人飞身入空,直向葬龙关而来。
西江之上,江南兵家正在召集将士登船,江南兵家家主兵洪越等人也是悬立空中,防止三关军乘他们登船之际,突然发起攻击。
江南兵家家主兵洪越见云生等人到来,于是连忙带领江南兵家的众百万皇和十万王迎上。
“名珠?”
江南兵家家主兵洪越见到名珠,顿时大吃一惊:“名珠不是在兰芽古道吗?她怎么来到了此地?”
“以前双方高端战力相平,如今有了名珠参战,局势必将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兵洪越心中寻思着,急令众人做好应战准备。
名珠上前,大声笑道:“家主,壶嘴山外金鹰大军已经撤去,你还傻乎乎地在这里为金鹰卖命!”
“黄毛丫头,休得在此诈我!”兵洪越心中万般担忧,但是嘴上却绝不服输。
名珠继续笑道:“你若不信,可以派出人去看看,如今壶嘴山外的金鹰大营早已化为一片火海。”
兵洪越听后,沉思片刻,不管他相不相信名珠所言,但是如今名珠参战,对方实力大增,若是再与三关军对决,只怕占不到半点便宜。
另外,三关军已经集结了3万将士在印水河口岸,并且修筑了城墙。
即使已方能够战胜云生等人,也无法强行登岸。
兵洪越转过头来,看向二弟兵洪恩,兵洪恩也是一脸惊恐。
“二弟,你且去兰芽古道侦察一番。”兵洪越说道。
“大哥,我若离开,云生等人突然发动进攻,又该怎办?”
兵洪越听后,眉头皱在一起:若是派一名十万王前去侦察,万一云生再派人埋伏,半路截杀,却是怎么办?
如今名珠已经现身,谁又能保证是否还有其它百万皇也一同前来呢?
兵洪越思考片刻,大声喊道:“后退六百里!”
“云生哥,要不要追逐?”名珠问道。
云生摇头道:“不用,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若是我们此时追逐,说不定还会惹急了江南兵家。”
名珠听后,点了点头。
“走!”云生大喊一声,带领众人离去。
云生故意离去,就是腾出更多的时间让江南兵家做好撤离的准备。
同时更为重要的是,是给兵洪越一个撤退的台阶。
人越老,越爱面子。若是真惹急了兵洪越,云生都敢肯定,兵洪越完全有可能自爆金丹。
兵洪越今年已经九十六七岁了,每日疾病缠身,痛不欲生。说不定把兵洪越惹急了,兵洪越突然自爆金丹,拉自己与他一同走上黄泉路。
以命换命,拿自己为他陪葬。云生相信,兵洪越是求之不得。
云生带人离去,兵洪越的心中忐忑不安,一边急令大军乘船后退,一边派出兵洪恩前去兰芽古道侦察。
一直到下午时分,云生和名珠二人悄悄前出侦察,只见江南兵家果然乘船离去,沿着西江而下。
当日夜间,云生迫不及待地派出船只,点亮灯笼,开始召集被江南兵家打散的将士。
云生等人也是飞在空中,大声呼喊,召集将士。
整整一夜一天,大约有3000多名将士被召集在一起。
整整1.4万大军,仅余3000多人,有1.1万将士战死。
兵家二家主兵洪恩悬立空中,看着壶嘴山外金鹰大营化作一片火海,顿时惊恐万分。
“原来名珠说得是真的,并没有诓骗我们,幸好当时没有动手。”兵洪恩心道,心中暗自庆幸。
兵洪恩再向东飞来,只见大批大批的金鹰将士像难民一样,一个个衣甲破烂,脸上尽是黑灰,正向镇南关方向前进。
负责断后的雪神山二圣子见兵洪恩到来,连忙悄悄地将兵洪恩请到镇南关之中。
“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兵洪恩问道。
拉拉萨大祭司长叹一声,简单地说道:“名珠使用风之魔法,在军营之中放火,烧了我们的粮草。”
兵洪恩听罢,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拉拉萨大祭司长叹一声,说道:“这次为了消灭三关军,我是孤注一掷,将我们金鹰王国所有的百万皇和十万王全部集合到壶嘴山外大营之中。
岂料名珠派人潜入京城,掳走我们的陛下,并以此要挟我们,在一个月之内退出莽南。”
“退出莽南?”兵洪恩听后大惊。
“是的,为了换回陛下,我们现在不得不撤离莽南。”
拉拉萨大祭司长叹一声,语气之中充满着失落之感,悔恨之情。
兵洪恩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当日夜,兵洪恩再次飞至西江。
“大哥,名珠并没有欺骗我们,如今壶嘴山外金鹰大营化为一片火海,金鹰大军正向镇南关方向撤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兵洪越疑惑地问道。
“据拉拉萨大祭司讲,名珠利用夜色,潜入金鹰大营之中,施展风之魔法,点燃了粮草,继而烧毁了整个大营。”
兵洪越听后,也是一阵心惊胆颤,“这云生、名珠二人会使用风雷魔法,真是令人讨厌至极。
说不定那一日潜入临江府,烧了我们江南兵家的粮仓。”
“另外,名珠还派人潜入堾丽皇宫之中,捉住了阿萨,并以此要挟,要求金鹰大军撤出莽南大地。”
“什么,要求金鹰大军撤出莽南大地?”兵洪越再次惊道。
兵洪恩点头,说道:“不错,如果金鹰大军撤出莽南,三关军必将乘胜东进,占据镇南关和青岚府。如此一来,我兵家将与三关军形成直接对峙之势。”
兵洪越点头,寻思着对策,久久不语。
“大哥,我看我们现在还是撤吧!等金鹰大军撤走,三关军兵出兰芽古道之后,我们再积蓄力量,与他们对决。”
“撤吧!”
兵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