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圣旨,当年大德强盛,视我等为叛逆,三番五次追杀,欲置我等死地而后快。
现今大德如丧家之犬,被金鹰王朝追赶得四处逃窜,偏居南悬岛一隅。
如今又想了我们三关军,准备让我三关军为你大德王朝卖命,做你们的马前卒,真是可笑!”
还未等云生说话,肃泰却是先大骂起来。
“混账!”名秀听后,气得浑身发抖。
“不知好歹的东西,大德王朝如今封你为三关军副都统,那是看得起你,你怎能以怨报德,说出如此叛逆之话?”
肃泰大声道:“伯父,这是大德王朝在利用你!”
名秀指着肃泰大骂道:“不要叫我伯父,我不认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肃泰正要说话,云生却一把拦住,对着名秀淡淡地说道:“父亲,肃泰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名秀听罢,只气得头脑发晕,险些背气过去。
云生继续道:“父亲,大德之人,没存好意,他们封你为扫北王,纯粹是让你为他们卖命!”
名秀大怒道:“混账东西,你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你这个小肚鸡肠之人,真是瞎了我的眼睛。”
云生笑了一笑,而后又摇了摇头,却再未说话。
“大胆狂徒,不识皇恩体恤,竟敢说出如此叛逆之话。名秀,将他拿下!”言都统大怒道。
“落水之狗,也敢在我等面前逞威!”
肃泰大吼一声,身绽红光,手持飞天神棍,直向言八皇子和言都统、松时彰三人杀去。
“放肆!”
名秀大急,连忙起身,身绽黄光,聚力一掌,向肃泰拍去。
真气相撞,嘭然作响,肃泰直接被撞得向后翻滚过去。
名秀心急,生怕肃泰伤了八皇子,故此真气大放,全力一击。
言都统也是大吃一惊,与松时彰二人扶着八皇子,连忙向后退去。
“名秀,杀了他!”言都统大声吼道。
名秀挡住肃泰,再次全身黄光大放,举起掌来,却是没有拍下。
言都统见名秀下不了手,于是再次大声喊道:“峻峰,我现在以钦差大人的身体,命令尔等三人击杀肃泰,不得拖延。”
峻峰、守道信和将家熙三人听后,一时为难,不知所措。
云生见状,立即飞身上前,大声地喊道:“慢!”
众人听罢,一齐看向云生。
云生看向名秀,又看向峻峰三人,大声说道:“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当初你们四人退居乌岭,无处可去,前来求我,你们可记得当初的誓言之约?”
峻峰、松时彰和将家熙听后,羞愧地点头道:“记得!”
云生看向八皇子和言都统,大声说道:
“我们当初立约三条,第一,不得将大德皇室接入昆郎盆地;第二,不得对我三关军动武;第三,不得听从他人蛊惑,颠覆我三关军。可是如此?”
云生转过头来,看向峻峰三人。
峻峰、守道信和将家熙三人都是点头道:“正是如此!”
言都统听罢,连忙看向松时彰,问道:“此事可是真的?”
松时彰点头道:“确实如此!”
言都统猛然转过头来,对着峻峰、守道信和将家熙三人道:
“尔等为大德王朝臣子,食人俸禄,当为君尽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如今代圣之言,即使尔等三人违反誓言,也要拿下云生叛逆!”
云生听后,哈哈大笑,“想不到大德王朝竟是阴阳之人,人前为圣,人后为鬼。
刚才还封我和肃泰为三关军都统、副都统,过往之事既往不咎。如今又说我们是叛逆,要将我们斩杀。
臣与不臣,忠与不忠,叛逆与否,还不是你们大德皇室一家之言。
如此善变的大德皇室,如何叫我们相信?”
言都统听罢,顿时大怒,对着名秀大声吼道:“名秀,还不快快将这乱臣逆子斩杀?”
名秀看向言都统,又看向云生和名珠于人,一时心中难以决绝。
云生看向名秀,说道:“父亲,我曾经与你有约,我带领三关军帮助莽江防线的将士攻克遵阳府,作为莽江防线将士们的栖息之地。
从此以后,我三关军与大德王朝一刀两段。
今日遵阳府城已经攻克,我还是希望父亲大人能够遵守自己的诺言。”
名秀听罢,顿时一愣,而后抬头长叹,说道:“好!我遵守自己的诺言,你带领你的三关军走吧!
从此以后,你云生是云生,三关军是三关军,与我名秀以及名门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云生又看向地上的峻峰、守道信和将家熙三人,而后又看向天空之中搀扶着八皇子的松时彰,大声地说道:
“洪莽防线的将士们,我答应为你们攻下遵阳府城,作为你们的栖身之地。
如今兽人已去,遵阳府城已归你们大德所有。从今以后,我三关军与大德王朝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而后,云生看向肃泰,说道:“三弟,你现在立即通知樱子华和略经天二人,带领骑兵营返回三江口。”
“是,二哥!”肃泰大声地说道。
云生又看向烨新桥和峙岳二人,大声地说道:“烨兄、峙兄,你们二人现在立即带领藤甲营,先行向三江口出发!”
烨新桥和峙岳二人大声地喊道:“是,都统!”
天空之中的言都统一看,顿时大急,连忙看向八皇子。
八皇子大声道:“名秀,我现在代圣上之言,命令你捉拿云生等叛党。”
名秀听罢,顿时大惊,大声道:“八皇子,且莫着急,此事待以后慢慢商议。”
八皇子一听,顿时没了主意,身旁的言都统立即俯耳几句。
八皇子听后,再次说道:“先拿下云生、肃泰二人,其它之事再慢慢商议!”
名秀听罢,一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