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突击队15000名将士迅速列队完毕,沿着云遵谷道向前迅速推进。
1000名藤甲军在前,而后是2000名步兵,再后是120架“刺穹”破弩,再后是9000名步兵,最后是2000名骑兵。
至天明时刻,15000名突击队将士已经走出云遵谷道,来到了一片平原之处。
“什么?有人突袭云遵谷道?”坐镇遵阳府的虎人十万王大惊道。
“是的,虎王大人,他们乘夜袭击,夺取了谷道两侧的高地,而后乘坐战船,登上岸来。”鸟人回答道,
“他们有多少人马?”
“具体不知,大约有200艘船只。”
“200艘?”虎人十万王心中计算着,“那就是多则4万人马,少则2万人马。”
“传我命令,派出十只鸟人,前去侦察!”虎人十万王说道。
“是!”
“来人,命令全体将士穿衣戴甲,准备战斗!”
“是!”
兽人大营一片忙碌,各类兽人迅速执刀执枪,身披战甲,在遵阳府城门外集合。
就在突击队大军刚刚走出云遵谷道之时,只见天空之上飞来十只鸟人,个个高高地盘旋在空中,侦察着地面上的动静。
突击队的将士以营为单位,很好计算。过不多时,一只鸟人迅速返回,其它鸟人仍然在侦察着地面上的动静。
“报——虎王大人,敌人共有15000人马,其中有12000名步兵,2000骑兵,另外还有1000人推着120架弩车。”
“15000人马,也敢进攻我遵阳府?”虎王有些吃惊地说道。
此时,一名老年狐人道:“虎王大人,敌人15000人马就敢进攻我遵阳府,说明他们必有依仗,不可小视啊!”
这名老年狐人是兽皇临走之前留下的,并特意吩咐虎王要听取老年狐人的意见,所以虎王还不得不慎重考虑老年狐人的意见。
虎王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但他们到底有何依仗呢?”
虎王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年狐人道:“依我之见,我们应当同时采取以下三种办法。”
虎王转过头来,问道:“什么办法?”
老年狐人道:“第一,继续派出鸟人前出侦察,彻底搞清楚对方的虚实;第二,先派出大军依托金潭溪进行防御;第三,立即向兽皇大人报告。”
虎王点点头,沉思片刻,大声喊道:“来人!”
此时,一名狼人传令兵上前。
虎王大声道:“命令鸟人继续侦察,同时派大军前出,依托金潭溪组织防御。另外,迅速派出鸟人向兽皇大人报告。”
狼人传令兵大声道:“是!”
突击队大军继续前行,至午时时分(11:00—13:00),来到一条小河之前。
小河上有一座桥梁,仅宽一丈左右,大军排成一队,鱼贯而过。
大军继续前行,至天黑之前,又来到一条河流跟前。
大军开始安营扎寨,组织防御阵地。
突击队大军在出发之前,云生早已对遵阳盆地进行过数次侦察,描绘了详细的地图,准确计算了前进道路的里程。
所以,在没有受到兽人阻击的情况下,大军严格按照计划的时间进发,每日行驶的里程数都是有严格的规定,所驻扎的地点也是经过反复斟酌后决定的。
此时,大军的前方有一条河流,可以很好地起到延缓敌人冲击的作用,防止兽人突袭。
毕竟以15000名将士对战5万兽人,兵力悬殊还是挺大的。
大军驻扎完毕,众人集合在一起商议下一步作战方案。
“都督,我们已经行驶了近二百余里地,按理来说,驻扎在遵阳府的兽人早已得到了消息。但是到目前为止,兽人不知是何原因,却没有半点动作。”峻峰说道。
“都督?”肃泰在一旁听着,对于这个称呼感觉有点新奇。
峻峰以前在称呼名秀时,一般称作“大人”或是“统帅”,很少用到“都督”这个词语。
不过,肃泰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但却并没有多想,毕竟对于峻峰等人来说,名秀以前就是莽江防线的都督。
名秀手抚短须,沉思道:“难道他们准备防守遵阳府城?”
其它几人听后,都是默不作声。
“难道,他们在等待兽皇的支援?”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目前敌众我寡,兽人应该组织进攻才是。”
众人商讨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作出一个确实的方案。
“守道信,你立即前出,侦察兽人大军的动向,而后再作决定。”名秀安排道。
“是!”守道信答道,而后飞身入空,直向遵阳府城而去。
众人离开名秀所在的帐篷,此时,将家熙突然说道:“峻峰兄,我们要不将情况向云生教统汇报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峻峰点头道:“那好,要不烦劳你前去汇报一趟?”
将家熙拱手道:“好的。”而后飞身入空,直向三江口而去。
在三江口,一名狮人十万王手持战刀,正与吉家兴二人在空中大战。
二人都是手持战刀,均以霸道著称,二人刀对刀,硬对硬,杀得不可开交。
二人大战一日,都没有分出胜负。至天黑时分,二人这才各自分开。
狮人十万王看着沿江排列的近百艘战船,却是望江兴叹。
虽然他已经集结了2万大军,正从云成府城向三江口赶来,但是由于莽江天堑相隔,却是无法渡过江来。
晚上,将家熙来到三江口,找到云生和名珠。
将家熙将敌我情况向云生汇报了一番,而后问道:“云生都统,依你之见,我们当前应该怎么办?”
云生听后,摇了摇头,问道:“兽人大军现在布置在何处?”
将家熙道:“尚不清楚,守兄已经按照名秀都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