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啊!都是我出得馊主意。”甲飞龙自责道。
“甲老弟不必自责,是我等贪心了。”宽继贤道。
“不过这次我们也探清了金鹰的底细,此次精心铁骑应是出动了一名万人侯,两名千人将,1500余人。”
“爷爷,万人侯也不是多么厉害。”云生道。
宽继贤转过头,吃惊地看向云生,问道:“为什么?”
云生笑道:“我原以为一名万人侯能抵十名千人将。刚才我和义父、肃泰三人斗战金鹰万人侯,虽然不敌,但也能围攻一段时间。”
宽洪济严肃地说道:“云生,切莫大意。一名万人侯对战四五名千人将,还是游刃有余的。”
肃泰也道:“我感觉二哥说得有道理,我们五人对战那金鹰万人侯,绝对能让他躺着回去。”
宽继贤想了想,看着云生和肃泰说:“是我小心了,我们的云生和铁蛋都已经长大了!”
云生又道:“爷爷,在密林之中,我五招便能解决一名千人将,回头我们再一起围攻万人侯。”
遂又看了看肃泰,笑着说道:“让他躺着,别回去。”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
其实众人也确实小心了,如今三关寨人马太少,让他们变得有些过份小心和谨慎。
宽继贤梨花雨枪已超守神,进入炼心阶段。
云生梨花雨枪也已进入守神阶段,结合家传的回马枪,自创了数招杀招。
宽洪济正年轻气盛,战力勇猛。
井盛虽然独臂,但刀法了得,如鱼游水。
肃泰力大棍沉,杀伐狠辣。
唯独甲飞龙弱了一些,但却箭法了得。
经过此次与金鹰万人侯大战,众人也是信心大增。由以前对万人侯的恐惧,不可力敌的想法,变得设法让他“躺着别回去”。
金鹰万人侯回到营中,心中揣摩道:“六位千人将,实力不弱,我一人不一定胜得了他们。
如果再有一名千人将,三名千人将各自缠住一人,我一人便能轻松解决掉其余三人。”
心中决定,便喊道:“来人,去把肥平县的千人将调来。”
第二天,金鹰铁骑并没有攻打山谷,而是叫众人休息,又派出一部分人马去勘察地形。
云生站在山头大树上,细心观察金鹰铁骑的动向,见有两人朝营区谷地方向而去。
云生默念咒语,两道清风在脚下升起,朝二人飞去,然后埋伏在前方山沟的转弯处。
待二人刚刚转过山头,云生连发两箭,射杀二人,再将尸体抬到密林之中,遂又返回。
云生见有四名金鹰将士正在攀爬石秀峰谷口两侧的峭壁。
在石秀峰谷口两侧的峭壁上,宽继贤每边各安排有10名杂役人员,并堆积了大量的石块,准备给金鹰铁骑“从天一击”。
这20名杂役人员,是宽继贤准备的杀手锏之一,千万不可让他们发现。
云生揉身而上,来到山顶的一棵的大树上,弯弓搭箭,“嗖”“嗖”“嗖”“嗖”连发四箭,便又解决了四人的性命。
第二日中午时分,一匹骏马飞驰而来,而后冲进金鹰大营,拜见万人侯。
金鹰万人侯见到,心中大喜,大声喊道:“传令,强攻山谷。”
石秀峰谷口狭窄,大队人马不能并列而行,只能鱼贯而入。
于是,金鹰铁骑以每一伍为队形,组成十几个梯队,准备以人数的优势,强势拿下石秀峰谷口处的土木城墙。
金鹰万人侯一声令下,第一伍人马驶进山谷,第二伍人马随后跟上。
密集的马蹄声由远处传来,石木混合城墙上的三关寨将士,弯弓搭箭,严阵以待。
金鹰将士身骑战马,左手持弓,右手控弦,转过拐弯,策马向前冲来。
三关将士成三排箭墙,轮流射箭,箭密如雨。
金鹰铁骑不顾箭雨,一边驱马,一边射箭,想用密集的弓箭压住三关将士的箭雨。
岂奈谷口狭小,仅容五六骑并行,且一侧还有小河,大部队根本无法展开,一批批的金鹰铁骑冲上,一批批的倒于马下。
金鹰万人侯见三关将士箭雨太密,于是下令让第二伍人马全部下马,由骑兵变为步兵,个个左手持盾,右手持枪,向前攻击。
金鹰铁骑第二伍100名将士,迅速下马,从战马身上取下盾牌,然后迅速编队。
前方的金鹰铁骑将盾牌前举,中间、后方的金鹰铁骑将盾牌上举,组成一个巨大的乌龟壳,开始慢慢向前移动。
三关寨的将士们集体引弓射箭,箭矢射在盾牌之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而后箭矢四飞,却是无法射穿金鹰铁骑的乌龟壳盾牌。
宽继贤、甲飞龙、宽洪济、云生和肃长青等五名百人师引动弓弦,弓如满月,而后松弦放箭。
九支箭矢离弦而出,快若流星,箭矢直接射穿盾牌,而后刺穿金鹰铁骑的铠甲,射入金鹰铁骑的体内。
顿时,金鹰铁骑的乌龟壳盾牌队形大乱,三关寨的将士们乘机放箭射击。
金鹰万人侯见后,立即大声吆喝,金鹰铁骑立即收缩队形,再次组成乌龟壳盾牌。
同时,金鹰万人侯命第三伍金鹰铁骑,身骑战马,转过拐弯,放箭对射,压住阵脚。
一时双方箭矢来去,三关寨的将士们不得不低头躲避箭矢,金鹰第二伍将士组成的乌龟壳盾牌队形顿时压力大减,前进速度加快。
宽继贤见状,令人吹响哨声。
哨声响起,刺穿山谷。
此时,藏身在悬崖上方两侧的20名杂役纷纷推动巨石。
巨石落下,轰然砸地,地动山摇,大片大片地金鹰铁骑被砸成肉浆。
不断有巨石落下,不断有金鹰铁骑被砸成肉浆,巨石与人尸、马尸混在一起,堵成了一道墙。
金鹰大军顿时队形大乱,四处逃奔,躲避巨石。
金鹰万人侯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