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指示,取了包里顺来的一些黄纸,撕成长长的票子大小。
“还要笔,和调了你血的朱砂。”
“没钱买笔,也没有朱砂,直接用血可以吗?”
“可...可以吧,但别用太多。”
旋即,一副图桉在白阎脑海里浮现而出。
这就是一个符。
符头是“敕令”演化的图纹。
之下则是不是通常象征“天地人”的三点,而是九道诡异的竖。
九竖之下,则是一个奇怪的图桉,白阎觉着像是一个坐在门后的什么人。
最后结煞。
白阎精准地控制自己的血液,完成了纸钱,又以血为印,按了下去。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
白阎抓起纸钱,烧了起来。
随着烧动,一种强烈的发自灵魂的疲惫从心底生出,好像他最初学习刀法时,天天挥刀挥一万多次之后产生的疲惫。
一阵晕眩传来,他盘膝坐下,有点头晕。
“相公,我收到钱了,你没事吗?”
“没事。”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你这么画吗?”
“不好奇。”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向你要纸钱吗?”
“不好奇。”
白阎从地面上抓了一把雪团塞入嘴里,略作调息,感觉好了许多。
“今天可能不够给你烧了,等睡一觉,我继续来。”
“相公...你先去买笔和朱砂吧,我怕你身体会垮掉。”
“也行,随便吧。”
白阎毫不介意。
他对这天地,对自己,都有种毫不在意的漠然。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也是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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