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项,此去保重。”
京城外,苏子修为苏子项送行。
在苏子修的劝说下,苏子项对于齐国之行欣然而往。
“丞相,臣此去齐国不知多久能归,丞相也需保重啊。”苏子项说道。
“子项放心。”苏子修说道。
“臣去齐国不知多少年月,那丞相许诺给臣的婚事?”苏子项问道。
丞相之前可是许诺了自己一门亲事的,而且还是丞相的族人。
要是自己搭上了这条亲事,那自己在丞相在位时期那可就是稳稳当当的了。只是为什么现在自己都要走了,丞相的亲事怎么还不来啊?
要是再不来的话,自己可就不走了!
“子项放心,本相怎么会忘了你的终身大事!”苏子修说道。
“我委托齐国皇子为你在齐国许了一门好亲事,那姑娘是齐国的侯门之女,也不算委屈了你。”苏子修说道。
“丞相,这..”
你为什么给我找一个齐国的女子?我想娶的也不是齐国女子啊!
“怎么,你不喜欢?那可是本相豁出了脸面,去齐国皇子那里求来的。”苏子修说道。
这可真不是苏子修对不起苏子项,他找的这个女子可是世家出身,而且她的父亲还是当今的齐国侯爷位高权重。
这样的身份,对苏子项来说绝对算的上是高攀了。
“怎敢,臣多谢丞相。”苏子项一揖到底。
算了,自己也不亏的好吧。世家女可不是那么好娶的,自己应该知足的。
“这是齐国皇子房鸿轩的介绍信,你可以凭借此信到那女子家去提亲。”苏子修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封信递给苏子项。
“臣多谢丞相。”
......
另一边,房鸿轩也在和孔思远道别。
在征远侯教育了孔思远一次之后,孔思远想着征远侯应该是消了气的,不会在理会自己了。
但是孔思远还是高估了征远侯的气度,第二天孔思远出门的时候又被那一伙人给打了。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
孔思远直接去告状了。
但是告状之后事情也并没有解决。
朝廷只是象征性的对征远侯罚俸禁足,对自己给予了一些钱财和官职上的补偿而已。
原本孔思远还是很知足的,毕竟被打一顿就能得到这么的补偿。怎么想都感觉是自己赚了,自己能让他们打得手抽筋了。
但是一天两天还好,天天打谁也受不了啊!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于是孔思远决定出京,离得征远侯远远的。
这时候朝廷正在组建齐国大使馆的人选,于是孔思远毛遂自荐!自己愿意为大楚做任何的贡献,哪怕离京万里。
哪怕孔思远的大伯拼命的劝他,告诉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就不要在往外走了。
但是都没有用,孔思远的心意已决。
自己现在还不到三十岁,但是征远侯已经是要奔六十的人了。
自己能够熬死你,自己在外边多几年没准回来的时候征远侯的坟头都长草了。
到时候自己天天带着酒菜去征远侯的坟头‘祭奠’!
“孔兄,去了齐国之后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可以报我房鸿轩的名字,在齐国我的名头还是有一些作用的。”房鸿轩说道。
多的不敢说,在齐国报自己的名头在酒楼里面免费的吃几顿饭还是可以的。
只能希望孔兄不要惹了大麻烦,不然自己的名头还真的不一定好使。
昨天也不知道丞相是为什么,竟然想要自己写一封介绍信,让自己给苏子项先生介绍一门亲事。
这可让房鸿轩有些抓嘛了。
自己在齐国也不是那么的有名望的,那些大臣和世家们对自己也不是很感冒的,所以自己的介绍信也不一定很管用
但是丞相都亲自来了,自己也不能拒绝不是。
正巧房鸿轩想到了一个人,身份地位都不错,只是脾气不太好所以还没有出嫁。
没有出嫁是自己来大楚的时候没有出嫁,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但自己确实是认识的人比较少,只能祈愿她现在还没有嫁出去吧。
于是房鸿轩给苏子项写了一封介绍信。
丞相拿着那个介绍信离开的时候,房鸿轩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反正信我是写了,如果她还没有出嫁的话,能不能娶到手就看苏子项先生的本事了,自己反正是爱莫能助了。
“多谢房兄关心了。”孔思远对房鸿轩说道。
随说自己是大楚的臣子,在齐国应当是不会遭到什么太大的麻烦,但房鸿轩对自己的一番好意,自己也不能拒绝不是。
大不了再齐国做一些不大体面的事情,可以报上房鸿轩的名字。
“孔兄,这是我的腰牌,齐国之人见到腰牌应当就是认出我来。”房鸿轩从自己的腰上摘下来一个小牌子递给孔思远。
“房兄可否有什么信件要寄给家人的,孔某可以代劳。”孔思远说道。
既然自己都收了房鸿轩的东西了,那岂能不为房兄做一些事情?
孔思远这么一说,让房鸿轩有些沉默了。
因为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对齐国的家人们说的,自己也没有准备什么信件让孔兄捎过去。
房鸿轩有些自责,原来自己是一个不孝之人啊!竟然对远在齐国的父皇母后没有一句要说的话。
房鸿轩看了看周围,瞧上了一颗柳树。
“孔兄,这树枝就委托孔兄寄给我的父皇母后了。”房鸿轩折了一条柳树的树枝说道。
还好有一棵柳树,不然自己就尴尬了。
“孔某记下了。”孔思远庄重的接过了房鸿轩的树枝。
折柳寄相思,房兄是在用柳树的树枝来暗指自己的思乡之情吗?
没想到房兄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竟然是一个感情如此炽热的人。
“孔某定会帮房兄送到齐国皇城的,哪怕有千难险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