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这是我的孙女方云汐,你们可以认识认识。”方明德对苏铭笑眯眯的介绍道。
“苏铭加过方姑娘。”‘苏铭’彬彬有礼的说道。
“见过苏公子。”
方云汐很难受,自己昨天在马车里待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跟着女帝回到了皇宫,感觉有时间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的时候。
自己家里传来了消息,说自己祖父快不行了,让自己回家见自己祖父的最后一面。
自己连脸都没有顾得上洗就急忙回到了家。
明明昨天自己祖父看起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下子就性命垂危了?
等方云汐焦急的跑回家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父亲悲痛的神情,也没有看到祖父奄奄一息的样子。
只看到自家祖父面色饱满的坐在椅子上,满面笑容的对自己招手。
方云汐哭了,你们要是想让我回家就直说啊。为什么找这么个理由,你们直说的话我又不是不回来。
然后方云汐就被自家祖父带到了这里,和一个叫苏铭的人认识认识。
“太师,你不是说让我看看你的那副珍藏的字画吗?走,我们去看看,苏铭你们在这等着就行了。”方明德拉上了太师起身离开,留下方云汐和‘苏铭’尴尬的对视。
“孔兄请进!”
远在零陵县的林文石,招待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孔思远。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孔兄。”林文石有些欣喜的说道。
自己来了零陵县当了五年多的县令了,原本自己的任期已经到了,但京城里面丝毫没有让自己动弹的消息。
林文石也是已经心如死灰了,感觉自己也就是在这里了却残生了。
但是令林文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京城的故人。
“孔兄是怎么来到了这里的?”林文石好奇的问道。
“哎!”孔思远叹了一口气。
“在京中得罪了征远侯,虽然有丞相的担保但还是被贬到了幽州的一下县城里面当县令。后来任期满了的时候,京城直接将我调到了林兄的隔壁。”孔思远愁苦的说道。
原本自己也是有着光明的前途的,但是得罪了人,让自己直接和林文石作伴来了。
而且孔思远也没有想到,征远侯那么的记仇。
都已经过了五年了,他还是对自己那么的念念不忘。
“我与孔兄同时天涯沦落人啊!”林文石也是面露悲色。
孔思远只是刚刚来这里而已,而自己已经待了五年了,而且不知道还要继续待多长时间。自己的前途完全看不到啊。
“不过这里也好,没有京城那么多的烦心事,可以好好的修身养性。”孔思远故作豁达的说道。
“孔兄这可就错了,这里的烦心事也是不少啊。”林文石开始吐苦水。
“留王蛮横,我可没有少受留王的气。”
留王手握兵权,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制衡,所以行事肆无忌惮。
自己这个零陵的县令可没有少受留王的鞭打和羞辱,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闪开,闪开!”
零陵的大街上,一队士兵驱散这周围的百姓,径直向零陵县的县衙赶去。
“带走!”
士兵们冲进了县衙,粗鲁的踹开门就要带走林文石。
孔思远手里的茶杯都掉在地上了,有些吃惊这个变故。
自己刚来零陵县和林文石叙叙旧,怎么就有士兵要把他给带走呢?
“苏先生,这个人好像不是零陵县的人,是个生面孔。”一个士兵对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说道。
“也一起带走吧!”苏子项说道。
不管是什么人了,一起带走就行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有朝廷的逮捕令吗?”孔思远大声的嚷嚷道。
这是什么个情况?
早知道这里这么危险的话,自己就不来零陵县了。
老老实实的在自己任职的地方待着不好吗,没事串什么门?这不是就串出事了!
苏子项没有搭理孔思远。这里是留王的地盘,朝廷的命令也没有留王的好使。就算是你们意外死亡了,朝廷也查不出什么来。
“我记得林文石好像还有一个幕僚,你们搜查一番不能让他给跑了。”苏子项说道。
“是!”
孔思远即将和林文石一起去留王的大牢里面双宿双飞,而‘苏铭’还在和方云汐尴尬的对视着,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在远处观望的方明德实在是忍不住了,两个闷葫芦都不说话,那什么时候才能产生爱情的火花。
“不如你们对弈一局如何?”
方明德走过来说道,需要给他们找一个共同的话题,不能让他们继续沉闷下去了。
“苏铭的棋艺不错,云汐也受过我的教导精于此道,不如你们对弈一局如何?”方明德提议道。
‘苏铭’有些担忧,自己的水平怎么样自己心里有底,应该对不起这个‘不错’两字。自己要是连方云汐都不是对手,是不是容易暴露出去啊?
方云汐也很担忧,自己上次和祖父下围棋的时候已经可以追朔到五年前了。
自己入宫之后,下的最多的是五子棋。虽然五子棋自己可以虐杀女帝和夏云,但现在自己的围棋水平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底。
而且祖父说苏铭的棋艺不错,自己要是被虐杀了怎么办,会不会很丢脸啊?
‘苏铭’和方云汐相对而坐,小心翼翼的下着每一颗棋子。
太师看着他们下棋,眉头皱的一直没有下来过。这两个人也太菜了啊,人怎么可以菜到这种程度啊?
方明德倒是对两人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看来他们两个人的心都有些乱了啊,连下棋都有些惊慌失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水准了。
这是好事啊,等两人都交流出了感情之后,他们的婚事也就好说多了。
毕竟苏铭的父母,也不能完全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