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德这下不能一直当哑巴了,太师可是自己的至交,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师被推到火坑里去啊。
“太师年迈已高,大楚和姜国路途遥远,太师的身体恐怕难以支撑。”方明德说道。
“方祭酒此言差矣,于景明尚可出使大楚,那太师怎么就不能去出使姜国呢?”崔侍郎说道。
太师需要向于景明学习啊,都一大把年纪也要为国家办事。
“太师病了,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方明德黑着脸说道。
“昨天还在京城见到太师了呢,怎么今天就病的下不了床了?”崔侍郎好奇的问道。
“太师今天早上别狗给咬了,伤口感染。”方明德一脸寻常的说道。
“是吗,那太师是真惨。”崔侍郎说道。
方明德看到了崔侍郎不相信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你别不信,离开之后我立即放狗去咬太师。
“既然太师身体不适,那我们就在找一位人选。”苏子修说道。
“既然要能代表我大楚,为何不找一位新科士子呢?他们都是大楚年轻一代的士子表率,是能够代表我大楚出使姜国的。”苏成仁提议道。
“苏尚书的提议好啊,崔正初身为新科状元,由他去最为合适。”蓝兴德说道。
“蓝侍郎此言差矣,崔正初长相略差,会影响姜国对大楚的观感。蓝元青虽是新科榜眼,但文采非凡并且形貌昳丽,还是他最合适。”崔侍郎反驳道。
让我儿子去,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你个老棒子!
“这有什么好争的,不如让两个人一起去不就行了,路上还有个伴呢!”宗宏远不在意的说道。
不就是出使一个姜国吗,随便派个人过去就行了,这有什么需要讨论争议的。
蓝兴德和崔侍郎齐齐盯着宗宏远,看的宗宏远有些发毛。
“出使的人也不必一定要找新科三甲,所有的学子都可代表大楚。”苏子修说道。
随便找个去送死的就行了,没必要把蓝家的小辈给坑死了。
“最主要的是领兵的人选。”苏子修说道。
“这。”这有什么好讨论的,现在有这样大规模领军经验的只有定远侯一人。
镇远侯是真的有病,征远侯也是真的有病。
一个是卧床不起,一个是找了个寺庙当和尚。
苏子修看着支支吾吾的那些武将们,真是一群废物,只有定远侯一个人能带兵。这个大一个国家,只有一个人能领兵是很不正常的、很不安全的。
自己要是会领兵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窘状了。
“领军之人暂定定远侯。”苏子修无奈的说道。
朝廷上的武将都不争气,只能依靠定远侯了。
当夜,京城外的一家寺庙里面。
“住持,贫道可否在寺庙里借住一晚。”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敲开了一家寺庙的门。
住持看着门外的倒是,挠了挠头。
“道长,这里是寺庙,和尚住的地方。”住持说道。
“没有法规说道士不能住在寺庙里吧?”老道士说道。
“确实是没有法规说过。”住持说道。
即便是没有法规规定,但你一个老道士怎么这么中意自己的寺庙呢?
“佛家讲缘法,道长要住在小寺里面要看道长与我佛有多少的缘。”住持双手合十的说道。
“贫道想来自己和佛祖还是十分有缘的。”老道士说道。
住持嘴角抽了抽,你一个老道士是怎么这么自然的说出和佛祖有缘这样的话的,你家道祖真的不会拍死你吗?
“道长,有没有缘并不是口头上说说那么简单。”住持说道,脸上满是正色。
“那怎么才能证明贫道和佛祖有缘呢?”老道士问道。
你把自己的头发都给剃了,再在脑袋上打几个眼就能证明了。
住持晃了晃自己腰上的钱袋,老道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贫道手无余钱,不如给住持算一卦相抵如何。”老道士试探性的问道。
“欧,道长不妨算上一挂。”住持说道。
“住持今晚有血光之灾。”老道士手指捣鼓了一会说道。
“可否详细说说。”住持好奇的说道。
我就看看你个老骗子还能怎么编。
“住持可附耳过来。”老道士向住持招了招手。
住持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这老道士不正常。
“啊!”住持捂着自己的鼻子,感觉自己已经流鼻血了。
“住持,可是信了贫道的卦。”老道士站在一旁平静的说道。
“你偷袭我!”住持愤愤不平的说道。
沙包大的拳头啊,直接砸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这老道士不是好人,偷袭我这个年老体衰的老和尚。
“住持,你说贫僧是不是与佛祖有缘啊。”老道士说道。
有没有缘自己是不知道,但自己挺想把你送去见佛祖的。住持物=捂着鼻子愤愤不平的想着。
“不管你和佛祖有没有缘,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进寺庙的。”住持说道。
“住持这是何必呢。”老道士平澹的说道。
明明是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动手呢。
住持看老道士有动手的趋势,也活动了活动身体。
上次是自己没有防备才让你破了自己的防,正面对抗的话,毫不客气的说,我要打十个!
当夜,寺庙里住进了一个道士。
“老爷,这是京城附近的寺庙联名交给您的。”阿福给苏子修递过去了一张纸,看上去有些像状纸。
“这些个寺庙的和尚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啊。”苏子修好奇的说了一句。
等苏子修看完纸上的内容之后,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上面先是写上有那些寺庙一起联名的,苏子修看了看,几乎是京城附近所有的寺庙都在上面了。
这张纸就是状纸,状告的还是大楚的征远侯。
他们要状告征远侯,假借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