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希明显也很开心,他虽然是个小大人,可只有在妈妈身边,才会做回孩子。
“妈妈,我好想你。”
许澄希埋在妈妈的肩膀,软软的声音,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她将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许澄希没有挣扎。
母女两此时都没有想起在一旁的盛景,他站在一边,仿佛被隔绝一般。
可盛景却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刻,能像想在这么幸福的。
爱人孩子因为自己的保护,重得安全。
那种成就感,保护欲被满足,让他第一次有了真实得感觉,他是一个父亲,是一个爱人。
虽然没有被正式承认。
人生中第一次,他在想,这个世界纷纷扰扰,有她还有他们爱情得结晶,足以。
在许遥知和许澄希紧抱在一起时,他就静静得站着,眼底得温柔快要溢出来。
这天蔽日的大树之下,他不在感觉渺小,顶梁柱,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终于懂得了其中的责任,还有慢慢的爱意。
他想为许遥知和孩子撑起一片天,想让他们在自己的爱护下,快乐、恣意。
“你怎么了?”
盛景回过神,对着一旁疑惑的许遥知,恢复了平静,“无事。”
“我们走吧。”
“巡抚应该已经到了。”
许遥知点点头,盛景平静的目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回去的路上,仍旧是她和许澄希牵着手走在一起,盛景跟在后面不远处。
——
“你们终于回来了。”
卡洛琳和关雎,一个对许遥知嘘寒问暖,一个抱着许澄希不撒手。
过了五分钟,还默契的换了个职位,轮换着当保姆和奶妈。
许遥知还没怎么,许澄希小人脸上满脸的无语,就像是那些主人,明明想要躲掉自家哈士奇热烈的亲亲,但又心软,不想推开,只好硬着头皮被对方洗脸。
许澄希此刻仰着小脸,被关雎和卡洛琳一个接着一个带着爱意的吻所包围,满脸僵硬。
不远处正在擦洗的关洲看到此情景,笑了一声,回过头,对着盛景,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笑容。
盛景撇下眼,将擦过的毛巾扔在对方脸上,冷酷道:“滚!”
关洲拽下毛巾,气呼呼道:“哎,我可是担心你好久,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这么不给面子。”
“你看人家女孩子,多会表达爱意。”
“我这兄弟也陪你熬了一天一夜,搞个拥抱都不行。”
盛景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关洲打了个寒颤,想起曾经被对方亲自上过的那些体能课,瞬间偃息旗鼓。
过了会儿,不再强求和好兄弟拥抱,又开始八卦起来。
“哎,我说,你这次也算是和许遥知小姐孤男寡女在森林里呆了一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
“什么什么?”
关洲挤眉弄眼,像是再说你懂得。
盛景见了,有一瞬间的沉默,下一秒,他直接将已经脏了白短袖撕裂,就着管道,打开阀门,冷水喷射在身上。
关洲一看兄弟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就明白过来。
追妻之路漫漫啊!
另一边,等卡洛琳和关雎的关爱用尽,许澄希终于想办法脱离了魔爪。
只剩下两个女人,围在许遥知身边,看到盛景的动作。
关雎忍不住点评起来,“随说家庭坏境复杂,但就外表来说,盛大总裁在江市,那是这个。”
她深处自己的手指,狠狠的点了点。
光看脸,盛景要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你从这个侧面看去,那眉峰,那嘴唇,还有那略带胡茬的下颌线。”
“啧啧啧。”
关雎摸着下巴,等终于欣赏完,回过神,发现卡洛琳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不过让她回身的还不是这个原因。
盛景太敏锐了,她的视线停留得太久,对方可能原本就在看向这边,可当他察觉是自己在看时。
那原本沉默平静得眼神,忽然就化作利刃,关雎有种被对方一血封侯得错觉。
她拍拍胸口,缓缓呼出一口气。
放弃了,原本再看一看身材得打算。
她还想活着,不想英年早逝。
关雎想,如果今天她不时关洲的妹妹,估计早已上了盛景得死亡名单。
平生头一次,她对关洲这个家伙有了一丝丝感谢。
“看到没,看到你姐夫得眼神没有。”
关雎哥俩好的搂住卡洛琳得肩膀,笑嘻嘻说道。
“别乱说话。”
一旁得许遥知终于出声,阻止了继续寻死得关雎。
如果再出现姐夫这两个字,她估计,一剑峰关雎的人不是盛景,就是自己了。
“怎么,你们俩一天一夜,没发生点什么?”
“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的可多了,她想听你们俩有没有亲上,有没有深聊,有没有谈天说地看星星看月亮。
不过许遥知明显眼神不对,她终于恢复了正经。
“说真的,遥知,你自己什么感觉,你清楚,我们这些身边的人也清楚。”
“为什么不能开诚布公得谈谈呢?”
这是她一直不懂得地方。
这两人一个自负,一个压着自己得感受,每次遇见就像是火药桶遇见炸药,不爆一爆,都嫌世界太和平。
“聊什么呢?”
“老爷子抚养他长大,盛灵萱是他血缘亲妹,我算什么。”
许遥知冷嘲一句。
“况且,这一次,你以为我会放过盛灵萱吗?”
许遥知想起他儿子受到得这些苦,对盛灵萱得恨意就像火山即将喷发得岩浆。
“伤害我儿子,我不让她死,那是因为希希还活蹦乱跳。”
听到这里,关雎也沉默了。
盛景看这里得次数越来越多,可他却没有过来。
或许也是想到这层关系了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关雎问。
许遥知没有回头,眼神就像冷冽的寒风,恨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