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儿子一直都是这样吗?”
面对和儿子相处最久的妈妈,盛景坚信对方一定有答案。
“什么一直?”许遥知根本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盛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许澄希在对待父亲和母亲时截然不同的态度。
怎么说呢,他能看出来许澄希在许遥知面前也非常开心,可以在他们身上看到普通孩子依赖母亲的天性。
可是在他这里,许澄希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现在他忽然好奇了,儿子在外人面前,究竟是什么样子。
“儿子在幼儿园表现怎么样?”
说到这个,许遥知非常烦恼。
她示意盛景坐在沙发上,说起了儿子目前的情况。
“澄希非常早熟,他的早熟不仅表现在智商上,还体现在他对于社会性的理解上。”
当然了,这很可能得益于自己给对方看的那些相关方面的论文。
这个世界上,没有父母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智商超群时,不幻想过培养出一个伟人。
所以她那段时间疯狂给自己孩子灌输知识。
可后来,接触的多了,她却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普通孩子,有着普普通通的人生。
不过说起这个,“你儿子有没有说他不想上幼儿园?”
“嗯?”
不想上幼儿园?
这个消息盛景倒是第一次听说。
“他嫌弃幼儿园的小朋友太蠢,不是在流鼻涕就是在哭,非常打扰他做正经事。”
而且儿子对于他在做什么正经事,竟然还保密。
当然,这个消息她是不会告诉盛景的。
盛景:……
这个话像是他儿子说出来的。
最终盛景也没有告诉许遥知,儿子究竟有多腹黑。
“遥知,我决定把关于儿子的事情告诉爷爷。”
“哦。”
许遥知坐在沙发上,穿着拖鞋,翘着二郎腿,红色趾头任性的一晃一晃,穿着休闲短裤的她,双腿的线条完美的展示出来。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看起啦熠熠生辉。
盛景眼神暗了暗,深色的眸子压抑着欲望,半晌,才终于强硬的转移了视线。
“遥知,我希望你理解,他毕竟时孩子的爷爷。”
“哧。”
听到这话的许遥知冷笑一声,“嘴上在你身上,盛总想说,是我能拦得住的吗?”
许遥知的脸上带着讽刺,她站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自顾自的喝起来。
完全没有理一边的盛景。
“怎么不可以?”
盛景从对方手中抢过酒杯,薄唇印在许遥知挨过的杯口,毫不介意的将剩余的酒水喝下去。
最后还享受般的舔唇,眼睛微眯,似是在回味。
许遥知耳朵微红,撇过脸。
却没想到盛景不放过她。
他将酒杯放在吧台上,解了禁锢自己的领带,随意扔在一边,原本十分正式的西装此时却变成了一种诱惑。
他高大的身躯贴近许遥知的身体,温热的带着酒香的气息夹杂着男士香水涌向许遥知。
此时的她仅着身真丝短袖和短裤,轻薄的衣衫在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盛景面前,仿佛一丝不挂。
许遥知感受着对方引诱般的举动,内心微动,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
“遥知,我们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盛景慢慢靠近她地身体,左手已经抚上了对方的腰。
可原本眼神迷离的许遥知在听到盛景说要回到从前时,立马清醒了。
她像一条狡猾的鱼,借着男人的力道远离了。
不远处的沙发上,许遥知拉起自己的衣领,端起红酒瓶直接灌了一口。
在抬起头,她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女总裁。
可娇媚泛红的眼角,却在诉说着刚才的**,许遥知丝毫不在意,双腿翘起,声音娇软却不容置疑。
“回去,盛总是有时光机吗?”
“遥知,我……”
盛景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绝情,他似乎想解释什么。
许遥知却不再给他机会,“时间不早了,盛总该离开了。”
两人眼神相撞,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还是对抗。
最终,盛景先败下阵来。
临走之前,他扶着门框,挽尊道:“关于许澄希的事情,我还是会告诉老爷子的。”
“随你!”
啪!
门被无情关上。
盛景在门后沉默半晌,最终驱车离开。
许遥知不是不在意许澄希被老爷子知道,他知道,褚宁瑶就一定会知道。
可该来的总会来,至少这一次,她做好了准备。
为母则刚,许澄希是自己的底线,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他的伤害。
——
“哟,这么美丽的夜晚,不去酒吧浪,跑着里打拳。”
关雎带着护腕,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过来,双手随意的搭在护栏上。
此时的盛景褪去了在公司时的禁欲气息,甚至连在许遥知家中那种成熟和伪装出来的儒雅也不见。
擂台上的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野性,一拳一圈打在陪练身上。
砰砰砰!
又急又重的拳头挥斥着,发泄着。
这才是男人说话的方式。
汗水从他的脖颈顺着落下,无袖圆领的背心因为被浸湿变得透明,完美的胸肌和标准的腹肌被展示出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
关洲看着台上,明显情绪不对劲的盛景,耸耸肩膀,跑到角落里和果汁去了。
半个小时后。
盛景带着微湿的头发,混着沐浴露的气味走了进来。
关洲还没开口,就听见盛景开口,“走,却酒吧。”
关洲:……
“那你为什么把我叫来这里?”
“明明你可以这个时间在联系我”
关洲对于盛景经常性羊癫疯的操作十分不满。
“出了什么事?”
盛景不说话。
“是不是许遥知的问题。”
盛景不回答。
“那我回去了。”
他转身离开,对方靠在车门边完全没有挽留的意思。
关洲不得不返回,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