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县一泼皮……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这个我是泼皮我自豪的家伙,尤其是许大年,心中在呐喊,在咆哮!
不当人子!你说你是一名商贾都好,为啥要说泼皮!
还那么的洋洋自得,仿佛这个身份能让他感到骄傲!
人,如何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刘从良和古天德更是一脸呆滞的看向他,泼皮……
泼皮什么时候能在公堂之上如此随意了?
“咳咳,那个,你两不管是谁出主意谁出钱,设计诬陷他人之事已是事实,并且供认不讳。”
“依大乾律,各打三十大板,立即执行!”
“至于其余之事,打完再说!”
卧槽!
刘从良傻眼了,古天德懵了。
啥叫打完再说?
合着我们不管谁是主犯谁是从犯都一样的挨板子,而且刚才那一顿逼逼叨,不但没减轻自己的罪责,反而打完还要继续交代?
这一刻二人的肠子都悔青了,尤其是古天德,早知道就不拖刘从良下水了。
这下好了,便宜没占到,反而自己的罪名估计还要加上几项。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
古天德大声叫喊着,可那些衙役根本不吃这一套。
老大发话了,说打就打,管你冤不冤,听话准没错。
两人瞬间就被人按在小木凳上趴好,裤子一拉,那雪白带毛的臀部就露了出来。
“啪!”
“啊!”
“啪啪啪!”
“啊啊啊!”
打一下,一声惨叫传出,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在这公堂之中。
云煜津津有味的看着那白嫩的肌肤被打得青紫,而后溢出鲜血。
原来这玩意是这样的,见识到了!
张老三几人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云煜表演,看着他将几名泼皮逼到招供,又看到他逼着幕后之人落网挨板子。
那颗心从一开始的高高悬起,到逐渐的放下,最后到此时的痛快。
看着古天德和刘从良的惨状,三人只觉心中畅快无比。
这两个家伙就该当场打死,太坏了,居然想出如此歹毒的办法来陷害我等。
老子做饼(面)几十年了,如何会做出有蛆和苍蝇的吃食,还吃坏肚子,我呸!
待到二人被打完,云煜朝李大年看去,见他正在打量自己,一挑眉,朝那三名努了努嘴。
大人,别忘了,这还有三个。
李大年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竖子,当真是不放过一个!
不过这三名泼皮本就罪有应得,若说古刘二人是主犯,那这三个就是从犯了。
没得说,二十大板,开打!
待到打完,云煜满心欢喜的朝他拱手道:
“县令大人,此间事了,我等是否可以离去?”
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待在这里,这个县令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即便不是基友一类的人,也肯定没打啥好主意。
赶紧溜走为妙,何况店铺那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丢了的名声得想办法挽回来。
李大年见此事已了。确实也没啥理由扣着他们这群受害者。
便点头同意,挥了挥手让其离去。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多谢大人秉公处理,还了我等一个清白,来日若大人来小店,定请大人吃顿好的!”
“回见!”
说完,他朝李大年挥了挥手,带着张老三几人出了县衙。
李大年一张脸拉得老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待官员如此没有敬畏之心之人。
随即,他又忍不住轻笑了声,低声朝已经走到门口的云煜喝道:
“竖子顽皮!”
今日他是第一次见到云煜,只是这个地点场合,都有些出人预料。
不过给其留下的印象,想来已经足够深了。
出得县衙,云煜便朝张老三他们说道:
“你们现在先回店里,今日就不开门了,但是县衙发生的一切,你们是如何被陷害的,古天德几人已经被打了板子,这些要通通宣扬出去。”
“千万记得要把自己说成是无辜受害者,有多惨说多惨,只想好好卖个饼啊面的,却被人嫉妒,类似于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崽,这是要将你等赶尽杀绝。”
“就这种卖惨装可怜的段子,给我放肆宣扬。知道了吗?”
三人不明其意,不过秉着听这位的准备没错精神,一一点头答应,而后便朝瓦舍方向而去。
待到他们离开,二狗和齐空才出现。
“煜哥儿,怎么说?那古天德和刘从良要怎么弄?”
云煜眯眼冷笑道:
“他们不是说咱们的吃食里有蛆和苍蝇么?去弄些这玩意来,然后等晚上咱们请他们吃大餐!”
卧槽!
喂蛆和苍蝇?
两人立马在一旁干呕,这玩意想想都觉得恶心,云煜居然让两人吃这玩意?
“那啥?这玩意会不会吃死人啊?”
齐空干呕了一会问道,他们只是想打对方一顿出气,可没想着杀人。
这种恶心巴拉的玩意,要是将人给吃死了,到时候可就成了谋杀。
云煜瞥了二人一眼,没好气的道:
“放心吧,这玩意补的很,高蛋白,只要不多吃,不经常吃,吃不死人!顶多闹几天肚子。”
二人忍着恶心答应了,抓苍蝇还好,可要弄蛆,这就有些闹心了。
不过那是他们的事,云煜不会管,他只负责制定计划。
“还有,这城西的泼皮跑到咱们地盘上来闹事,事先你们都不知道的?”
这个,才是云煜留下来想问清楚的主要原因。
二狗和齐空对视一眼,后者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个倒是发现了,只不过当时咱们以为他们就是想过来尝个鲜,哪曾想居然是来找麻烦的。”
“要不是衙役来得快,咱们早就将人带走了。”
二狗点头附和:“对,当时衙役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前脚刚出事,后脚他们就出现带人走,这事可不简单呐。”
云煜斜着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