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觉得和鲁哈达将军讨论此事。
实乃对牛弹琴。
鲁哈达不通武功,全凭出身和一身武勇当上这守城将军。
大字都不识一个。
在他的眼里,武林中人还不如他这种武夫。
反正再如何武功高强,要么就是被他撵的鼠窜,要么就如自己这般在他麾下效力。
不过他这么想也没错。
不过自己的鸿鹄之志,又岂是他能明白的。
“来来喝酒。”越修给鲁哈达将军斟满酒。
越修越想越是不甘心。
那能返老还童的绝世神功。
凭什么就不能是自己的?
自己当时就应该坚持去追那老匹夫。
也不知道那老匹夫还活着没有。
如果被活捉了。
或许自己还有机会能从他的嘴里撬出神功秘籍。
这几日他千方百计的打听自己师父的消息。
可惜一直都没有消息。
就在这时候,帐篷外跑进来一个小兵。
“启禀两位将军,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之人说是都督的熟人。”
越修皱了皱眉头,自己的熟人?
难道是乾坤如意门的人?
多半是了,是来投靠自己的。
越修考虑着怎么打发了对方。
这时候鲁哈达笑着说道:“去见见,老子当初发达的时候,也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找我,人活一世,不就是在这帮趋炎附势之辈面前能快意一场吗。”
越修看了眼鲁哈达,倒是没想到这粗人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嗯,鲁哈达的意思就是,同学会装b之术。
仔细想想未尝没有道理。
自己如今也算是飞黄腾达,富贵在身。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走,老子也去给你撑撑场面。”鲁哈达自信的说道。
两人出了营帐,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哈哈……你这熟人倒是身家不菲,这马车怕是我一年的俸禄都买不起。”
八辆马车牵引,后面更是红木打造的豪华长车厢。
“若是来依附你的,倒不如从他身上抠搜一些油水下来。”
越修听到鲁哈达的话,眼前一亮。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认识的人里有这阵仗的?
越修大步上前。
“来者何人?来此拜访本官,还藏在车厢里是何道理?”
就在这时候,车厢的帘子拉开了。
金肆出来伸了伸懒腰。
“阁下何人?我们认识?”
越修上下打量着金肆。
他很确定,他不认识眼前这人。
不过也无所谓,来者是客。
既然找到这里来。
不在你身上扒层皮,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可是,金肆仿佛是没听到他的话。
还在那自我感觉良好的深吸一口气。
“到处都是鞑子的味道,晚上我又能吃一大碗饭了。”
越修和鲁哈达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鞑子?这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称呼。
而且他们还没见过,胆敢当面这么称呼他们的人。
这人胆子还真不小。
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居然胆敢在这种地方直呼鞑子。
“贱民,你是何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金肆从车架上漫步下来。
越修脸色微微一变。
不由得连退数步。
金肆是凌空踏步而下。
此人的武功怕是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越修。”
就在这时候,车厢里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让越修魂牵梦绕的声音。
越修的脸色剧变。
老鬼……这老鬼没死……
他回来找自己了!!!
欧阳锋已经从车厢里出来了。
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杨过。
越修不认识杨过。
只是,杨过身上却有一种和欧阳锋很像的气息。
这种气息他太熟悉了。
九阳真气!
这小子是谁?
他为什么会欧阳锋的九阳神功?
凭什么自己跟了他三十年都没得到。
这小子何德何能,如何能修炼九阳神功?
“义父啊,你自己一个人解决不就好了吗,我最近身体不好,不宜操劳。”杨过无精打采的说道。
最近杨过是真的有点朝着咸鱼前进。
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他的死鱼眼越来越严重。
义父?
越修看向杨过。
老匹夫什么时候有义子的?
自己怎么完全没听说过?
越修大声喝道:“老匹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了,你是真不想活了吗?居然自投罗网。”
金肆回头瞪了眼杨过。
“整日里跟死鱼一样,溜须拍马都没后辈利索,吃shi都赶不上热的,再废话,我让我女儿休了你信不信?”
“额……岳父,我这不是开玩笑吗。”杨过咧嘴笑着,强打起精神:“义父,现在是怎么个章程?”
“就是就是,师祖,我看杨过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欧阳锋幸灾乐祸的说道。
自从上次杨过坑了他一把后,他们父子就恩断义绝了。
互相给对方挖坑,在金肆面前拆对方的台也是家常便饭。
越修和鲁哈达看到从车厢里出来的三个人都对他们爱答不理,全都是怒火中烧。
鲁哈达大喝一声:“来人,将他们拿下。”
几十个鞑子兵包围过来。
“既然人都来了,那就玩一局,看谁杀鞑子杀的多,谁赢了我传谁一套武功。”
这时候,小龙女从车厢里出来。
众人看到小龙女出来,眼睛都直了。
鲁哈达和越修更是露出yin邪之色。
“将那女人生擒了,老子要她今晚去在我的床上。”
金肆眉头一挑,小龙女轻轻抬起手:“爹,稍安勿躁。”
“此人我绝不放过!”杨过也是杀气腾腾。
当着面调戏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过儿,是男人就要说此人我必杀之,你没这么说,是不是想要说,我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义父,你这就过分了。”杨过大怒。
老子没这么说……也没有这么想!
“爹,我也想参加这个游戏,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