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这天晚上,卡卡西没有做噩梦,倒是做了一个和结婚有关的梦。
我很是惊喜。
一来,今晚不用“努力”了;
二来,可以在卡卡西的梦境中重温老师和师母的婚礼,也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呢!尤其,他比我看的更多,也了解地更多。
最先的一幕,是在玖辛奈师母的家中。
我看着她端坐在梳妆台前,几个与她相熟的女忍都难得地换下了平时的服装,身穿和服坐在她身边。距离她最近的,是美琴阿姨。
她用一把纹路华美的木质梳子,一点点地梳理着师母美丽的红色长发,并将她挽了起来。
我捧着脸,感觉自己的身上都冒出了粉色泡泡,心想:真漂亮啊,我以后也好想这样。
才刚这么一想,我就惊讶地发现,梦境的内容变化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玖辛奈师母,变、变成了我……
怎、怎么回事?
我没想改变梦境内容啊。
难道是传说中的熟能生巧?
还是说……这是卡卡西的意志?不不不,不可能吧,卡卡西本人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啊哈哈哈,想也不可能!
但、但是,咳,既然都变化了,就凑合着看下去呗,就当满足自己的小野望了。
怀着这种暗搓搓的想法,我默默蹲在一边,继续看了下去。
“我”坐在梳妆台前,美琴阿姨和玖辛奈师母帮我梳理着头发。唯一让我有点不满的是——为啥还是炸毛?不过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发油的帮助下,我的头发变得很顺滑,她们这两位长辈一起把我的头发挽了起来,佩戴上美丽的金色首饰。
我凑过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有点纠结。原因无它,虽然穿着白无垢,但是……怎么看年纪都才十三四岁,咳咳,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呀?
就在此时,有人在外面喊——新郎到了!
紧接着,有人一把拉开了窗户。紧接着,我看到了……
穿着纹付羽织袴的卡卡西。
我:“……”什、什么鬼!
他站在□□文太的头顶,高度刚好和位于楼上的窗户齐平。他站在窗外,而“我”则从梳妆台边缓缓站起身,回视着他。
我搓了搓手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卡、卡卡西才不会用那种肉麻的目光看着我呢!
我、我也才不会用那种肉麻的目光看着卡卡西呢!
假的假的假的!
就在我腹诽不已时,我看到,梦境中那穿着和水门老师一样的黑色礼服的卡卡西,朝“我”伸出了一只手,他说:“过来。”
然后……
“我”就很不争气地过去了。
紧接着,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卡卡西一把将“我”公主抱了出去,放在了□□文太的头上。
我:“……”这都什么鬼啦!围观群众你们都起哄什么啊!穿着礼服的卡卡西怎么看都才十二三岁吧?就这么结婚了你们居然觉察到违和感吗???
……好吧,这是梦境,较真是不对的。
不过……
等下!
卡卡西这家伙显然是不可能做这么离谱的梦的,所以说……这不会又是我无意识地操控吧?
我我我我都做了啥啊?
对未成年人和大爷以及动物下手是犯罪!!!
我心中一惊,在原地就愣住了,直到他的梦境再次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是游街的场景。
“我”和卡卡西肩并肩坐在□□文太的头顶,在街边众人的欢呼声中,一点点前行着。
两侧不时有人抛洒起鲜花,花瓣飞舞,落在“我”和他的发上,衣服上。
卡卡西侧过头,居然朝“我”颇为柔和地笑了下,“我”也朝他笑了笑。然后,我们两人隐藏在礼服宽大袖子下的手……悄然握在了一起。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搓了搓手臂。呜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接下来的画面……
是在一座巨|大的宅邸中。
卡卡西牵着“我”的手,站在门口。
我看到宅邸外挂着的牌子上,写着“旗木”两个字。
这里……
是旗木家的大宅吗?
我倒是听说过,卡卡西在父亲去世后,就没住在这里了,转而搬进了木叶的“单身狗宿舍”。可是在梦里,他却回了这里,这代表着什么呢?
他其实……
还是把这里当作真正的“家”吗?
这座宅邸大概已经很久没人收拾过了,满园荒芜,门看起来也颇为破旧。
卡卡西却拉着“我”的手,一把推开门,领着“我”走了进去。梦境的不可思议之处就在于,它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比如此刻,他和“我”每走一步,庭院中的情景都在发生着变化,长满杂草的地面重新变得整洁,肆意生长的树木变得修剪整齐,廊檐上的蜘蛛网消失不见,破败腐朽的模板明亮如新……
到最后,这座宅子完全恢复了昔日的盛景。
原本照耀着大地的日光也不知何时换成了月光。
那明亮的玉盘悬挂于天际,洒落了一地的清冷光辉。明亮的月光下,他牵着“我”一步步地走在木质回廊上,屋中静寂,唯有两人的脚步声轻轻回荡,和|谐非常。
然后,他带着“我”到了后院,那里有一颗极为繁茂的樱花树,粉色的樱花缀满其上,远远看去像是一团粉色的云雾,又像是一个粉色的梦。
微风徐来,花瓣坠|落。
他和“我”一起跪坐在廊檐下,手中不知何时端着一只盛满了清酒的酒碗,澄澈的酒液上,漂浮着一片花瓣。
我死鱼眼地看着这一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到这个地步的?
我思考了一下,得出了结论。
估计是白天的时候卡卡西对婚礼的印象太深刻,然后又刚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