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大概成为卡卡西心中的猪队友了。QAQ
因为原本还没想把事情说出来的卡卡西居然在瞪了我一眼后主动坦白了……怪我咯?
“生病?”水门老师一听,立即紧张兮兮地弯下|身,一手摸在卡卡西额头上,一手摸在自己额头上,而后松了口气,“还好,已经退烧了。”
“训练还是算了吧。”凛也说道,“万一复发就不好了。”
“是呢。”水门老师点点头,站起身一手按在卡卡西的头上,“保险起见,今晚我去你家住好了。”
“……老师,用不着这么麻烦。”卡卡西低下头说道。
我远目了下,嘴上这么说,其实你这个傲娇心里很期待吧。
我看穿了一切!
“好了,回去吧。”
“可是……”
“一天不训练没关系的。”水门老师笑了声,直接把卡卡西给提溜了起来,而后无视了他“放我下来”的抗议,对我和凛说,“我送卡卡西回去,带子和凛自己训练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X2
“很好。”水门老师点点头。
于是水门老师就带着卡卡西回去了,不愧是“金色闪光”,瞬间就没影子了。
凛叹了口气:“卡卡西那家伙还真是爱逞强。”
“是吧。”我摊手,“大家都是小伙伴,让我们知道又不会怎么样。”
“待会训练结束,我们去看看他?”凛想了想:“带点有助于康复的水果蔬菜之类的。。”
“大赞成!”我举起双手。
“那就这么决定了。”
我用力点点头,不自觉地就想说:“一个人住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凛深有同感地点头:“是啊。”
父母去世后,我也生过一次重病。原因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的我在高温中昏昏沉沉醒来时,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色暗沉沉的,压抑极了。我整个人仿若被丢在火堆里焚烧,很痛苦很痛苦,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能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仰头无力地注视着空荡荡的屋子,整个世界好像只有孤单一人。
那种感觉,让人绝望。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会像那样死去……
然后被人发现僵硬的尸体。
想着想着,就很不争气地哭了。
再然后……
“带子,你怎么了?”
“……”
“老师说你今天没去学校……你在哭吗?”
“……”
“好烫,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
“……”
那个时候,出现在卧室窗口的人,是叔叔。啊,就是小止水的爸爸,和他一样有着满头卷毛,英俊极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小止水的房里,那时的他胖嘟嘟的,才刚学会爬。口中吐着泡泡,围着我爬来爬去,一看到我睁开眼,高兴地拍起了小肥爪子,“咯咯”笑个不停。
我从被子里朝他伸出手,把他软绵绵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看着他和父母如出一辙的笑容,觉得自己可以为他们一家人去死。
无论何时何地,都绝无怨言。
因为,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
无论是□□还是心灵。
我是得救了,但是,无论是凛还是卡卡西,生病的时候也许真的只能自己熬过来……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好难过,忍不住就有点想哭。
“……带子,你怎么了。”
“凛……”我吸了吸鼻涕,终于没忍住,“呜哇!!!”
完全没弄明白我脑回路的他被我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有点手忙脚乱:“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胡乱擦了擦脸,抓|住他的手,认真地说:“你下次要是不小心生病了,可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去照顾你!会好好照顾你的!”
“……带子。”他愣了下,“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因为……因为生病了只能自己一个人熬的感觉太难受了。”我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放弃了,很难受的。”
“……”
他沉默了片刻后,朝我露出了一个笑容:“嗯,好。作为交换,带子生病的时候也一定要说啊,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嗯!”
“好了。”凛又拿出一块手帕,帮我擦了擦脸,“女孩子哭多了,会变丑的。”
我接过手帕,在脸上胡乱蹭了下:“没关系,反正我本来也不漂亮,比不上你和卡卡西。”这么一说,我又想哭了,为什么我会比不上两个男孩子啊!还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吗?!
凛:“……带子,这对男孩子来说可不是夸奖哦。”
“哼!”被伤自尊的人是我,是我!
“而且,带子并不难看啊。”凛拍了拍我的头,“宇智波的人,在村子里就是美貌的象征。”
我别过头,脸色更加阴暗:“对不起,我有个外号叫‘宇智波之耻’。”
“噗!”凛抱拳笑了出来,“没有的事,虽然带子你和其他宇智波的确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我蹲下|身,开始画圈圈,“其实我是从垃圾桶捡回来的,其实我隔壁的人叫王叔叔……”
“如果说提到其他宇智波家的人,大家都会想起‘高贵美丽’之类的词语的话,那么提到带子的话,就都是‘开朗活泼’之类的词语了。”凛也蹲下|身,戳了戳我的脸,“你大概不知道,你在村子里还有另一个外号——‘那个宇智波’。”
“‘那个宇智波’?”
“嗯,”凛点头,“最特别的宇智波。但是呢,我觉得大家这么说时并没有恶意,反倒都挺喜欢你的。因为,带子的长相很可爱啊。”
“可、可爱?”一听到这个词,我立即打了鸡血,抬起双手就抓住凛的衣领,来回摇晃着问,“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凛很肯定地点头:“真的!”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