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恢复记忆时才刚毕业,但不知不觉间,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习惯了忍者的生活模式。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大约是……
挺充实的。
战争时期嘛,出任务的频率那必须是频繁的,而就算我回到木叶,要做的事情也很多,比如说训练啊,比如说含泪看老师师母和族长族长夫人这两对混蛋异性恋秀恩爱啊,比如说围观男神啊,比如说养孩子啊……嘛,总之生活很忙碌就对了。
但这样的生活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比如说,那一次后,卡卡西对我好像温和了一点点点点点点。
当然,这个温和必须要和他以前的态度对比着看,还要再打个引号,关于这件事,我特意向我的小伙伴求证过。
“凛,你有没有觉得卡卡西最近对我好了很多?”
“……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感觉。”
“他最近和我说话的次数多了!虽说多出的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在说我是吊车尾,还有一句是在冷哼。”
“……你是抖M吗?”
“才不是!我还有其他理由的!”
“哦?什么理由?”
“额……女性的直觉?”
他的回应是伸出手一脸同情地摸了摸我的头,亲切地说:“我建议你还是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我当时傻傻地点了点头,事后再回想,总觉得他是在说“脑容量不够的话,还是别胡思乱想比较好”,错觉吗?
但是……
“吊车尾,结印顺序错了。”
“……啊?”我抬起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在练习结印的时候做了神,然后被卡卡西抓住了。我“啊哈哈”干笑了两声,“这真是太难了!”水门老师临时有事,所以我们也只能自行练习了。
“是你太蠢了。”他的回答依旧很毒舌。
我望了下天,如果是失忆时的我估计会被刺激到冲上去和他PK,不过现在的我则没这种想法,因为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这么说这个忍术你已经会了?”
他用眼神给予了我充分的回答——“这种事情还需要问?”。
“好厉害!”我鼓掌,星星眼看他,“示范一个我看看嘛,来嘛来嘛!”
他于是满脸不情愿地给我做了一个示范,顺带又“不经意”地说出了点小诀窍,再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一副“我才不乐意和吊车尾多说话”的模样。
所以说傲娇真是麻烦,正常人想帮助小伙伴,正确顺序是“你结印顺序错了——我给你示范下吧”,再看他……我觉得吧,他如果再不从中二期走出,真的要孤生了,因为压根没人跟得上他这奇葩的脑回路好吗?不过……就算恢复了,他好像也是孤生啊,在全民皆HE的背景下显得更为可悲。
这么一想,我对他的宽容之心瞬间又上了几个百分点。
和一个注定要做单身狗的苦逼男人计较什么呢?
要多爱他,多包容他才对嘛!
之后我集中精神又试了几次,果然成功地完成了忍术,我得瑟地到处求表扬,成功地得到了凛的摸头,然后,我找上了卡卡西。
“男神男神,我学会了!”
刚结束了一段修炼,正盘腿坐在树下看卷轴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这种事有什么好骄傲的?”
“学会了一个新忍术当然值得骄傲!”我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真是多亏你了,卡卡西!喂,以后再教我更多诀窍吧,拜托了!”
“……”
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他“不小心”被我顺走了记录训练笔记的卷轴。我回头看了眼状似生气其实压根没追上的大傲娇,非常得瑟地跑过去和凛分享。
“凛,看这个!卡卡西的修行笔记!我复制一份给你吧!”说着,我蹲在地上展开了卷轴。
“带子。”凛随之蹲下|身。
“啊?”
“你还真是喜欢卡卡西。”
我愣住:“额……”
他露出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失礼的话,你别生气,就当我没说吧。”
“我没生气,”我摆了摆手,“只是之前也有人和我说过同样的事,所以有点惊讶罢了。”
“是么。”
“嗯嗯!”我连连点头,又说,“不过,我喜欢卡卡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是我们的队友啊,凛你不也是,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格外温和。”
他愣了下,随即笑了,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带子,我们是不一样的。”
“……又是这句话。”我无语地看着他,“性别吗?”
“别的姑且不说,”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又说道,“虽然每次你和他说话都得不到很好的回应,你却一直坚持和他搭话呢。光凭这一点,我就觉得你很了不起。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这个地步的。”
“额……”我歪了歪头,笑着回答说,“这种时候,用精神胜利法打败他就好!”
“……精神胜利法?”凛咀嚼着这个词,有点不明所以。
“嗯嗯,这是鲁爷爷教给我们的必胜法宝!”
“鲁爷爷?谁?”
不得不说,听凛发出“鲁”这个音时我是非常想笑的,不过,我显然不可能跟他解释什么是“鲁爷爷”,于是大手一挥,豪爽地说:“这不是重点!”接着说,“卡卡西对我说话是不太客气,但如果把他说出来的词都自动用大脑过滤成另外一个,就完全不一样了。比如说,”我伸出手指比划了下,“我一直都是自动把‘吊车尾’替换成‘小甜心’,把‘笨蛋’替换成‘小可爱’的。来,和我一起感受下。”
我掐着嗓子,努力模仿卡卡西的语气——
“小甜心,结印顺序错了。”
“你是小可爱吗?”
“小甜心果然是小甜心。”
“小可爱!”
……
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