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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2 / 3)

蹙,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直到挺拔料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是夜色中绽放的海棠花树,衬得男人那张清隽俊美面容般般入画。

容怀宴一看到摆放在宽大黄花梨木桌上那一卷卷或摊开,或随意卷起一半的画卷,就知道容太太为何不高兴了。

他不疾不徐地弯腰捡起掉落在干净地毯上的一幅画。

入目是少女婀娜玲珑的背影,趴在床尾,纤指攥紧了华丽的床柱,油画画风,氛围感极强,连桃花眸潋滟水色都描绘的清晰。

顾星檀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探身抢过他手里的画卷,“你还好意思欣赏?!”

被抓包了干得坏事,就不能有点羞愧之心?

容怀宴掌心撑在桌面,含笑望着她,似是可惜:“被容太太发现了呢。”

说完。

便继续不紧不慢地将那些摊开的画卷收拢整齐。

就这样?

顾星檀眼眸眨了下,又眨了下,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你就不解释解释,为什么画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画?!”

望着那一幅幅比她修复过的春宫秘戏图还要露骨的画,不可置信道。

容怀宴顺着容太太拽着自己衣袖,慢条斯理地与她十指相扣。

薄唇覆在她耳边,冷玉质地的声线染着淡哑,“因为小海棠的每一次,都让我情不自禁。”

每一个封存的画卷。

都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

藏匿着他无边无际、永无止境的烈火炽焰。

唯独用这种方式,才能止渴几分。

顾星檀怔怔地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瞳,红唇张了张,脑子空白一片,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容怀宴已经将那些艳色横生的画卷,又被重新封藏进了柜子里。

只是已经打开的魔盒。

再也关闭不了。

顾星檀很想问他的情不自禁是什么意思。然而——

没等她想好怎么说。

便看到了正院卧室那一台熟悉又陌生的纹身器材。

思绪瞬间被岔开:

什么?!

容怀宴竟然真的把纹身器材带回来了。

真要纹身?

这时,容怀宴洗过澡出来,往大床旁边的贵妃椅上一靠,云淡风轻:“来吧。”

“你知道纹身这玩意儿会跟你一辈子的吧?”顾星檀眼睛睁得圆溜溜地强调,“搞不好比我们的婚姻还要持久。”

容怀宴解开睡袍系带:“就算容太太的喜欢不够持久,容某也认了。”

顾星檀:“……”

倒也不必这么可怜巴巴。

搞得就跟她是什么渣女一样。

容怀宴是认真的。

顾星檀看得出来:“你别后悔。”

“容太太亲手替容某纹身,就要对容某负责一辈子。”

“是是是,对你负责一辈子。”

顾星檀居然真的会纹身。

她也没瞒着容怀宴,一边描摹一边解释道:“以前为了能再次提笔画画,所有关于绘画的东西,都曾尝试过。”

也包括看似八杆子打不着的纹身。

不过——

当初的她依旧是没能上手过。

她并没有纹容怀宴那个繁复至极的星芒图案,而是选择了自己所绘制的水墨海棠。

浓淡适宜的水墨画,缠绕着一缕如云似雾的绯色,神秘淡雅。

顾星檀用特制的笔在他腰腹轻缓描绘结束时,视线不经意掠过。

容怀宴随意披散在身上的薄绸睡袍,腰间松散系着,掩盖不住的变化。

又想恶作剧了。

她食指戳了下容小变态的脑袋:“做什么呢?”

男人轮廓线条优美的腹肌蓦地绷紧。

半敞的黑色薄绸睡袍遮掩下,冷白肌肤上,浓淡适宜的水墨海棠透着雅而华美的神秘感,花枝蔓延至接近容小变态。

容怀宴原本已经神态松散地躺在靠椅上,手背盖住眼睛,似是闭目养神。

蓦地睁开眼。

入目便对上了顾小流氓那双‘无辜’的桃花眸。

眼神无辜。

她指间又捡起一支干净画笔,落在容小变态的脑袋上,轻得仿佛感知不到。

偏偏容怀宴却能清晰分辨出,细细笔尖每一根毫毛扫过的触感。

此时淡而雅致的眉眼,仿佛平静海面上,燃着灼灼火焰的滔天巨浪,顷刻间便能吞噬一切。

许久之后。

那株渗透肌理,神秘清淡的西府海棠,忽然之间,海棠之上缀上了片片白雪。

‘白雪落海棠’应该是极为雅致的景色,此时却成了靡丽又不为人知的秘密。

做了坏事的顾星檀很慢地收回亦是沾了雪、不能用的画笔,刚准备开口调侃。

话已经到嘴边了,不经意对上容怀宴那双深不见底的暗眸。

一瞬间哑然。

顺势拿起旁边纸巾给他擦擦,还很委婉的安慰:“就当是擦润肤霜了,避免等会纹身时,皮肤干燥,这样……”

卡壳了。

容怀宴轻描淡写提醒:“编不下去了?”

顾星檀破罐子破摔:“对!”

然后举起了纹身仪器,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望着容太太举起的皓腕,容怀宴重新往椅背一靠:“容某身娇体柔,请容太太怜惜。”

娇柔个——

狗男人真不要脸!

夫妻两个,一个敢纹,一个敢让她纹。

好在,容太太手艺确实很不错。

最后呈现的效果,甚至比率先画在上面的底稿还要惊艳。

这段时间,容怀宴纹身恢复完美,潋滟盛开的水墨海棠,缠绕着一缕淡绯色,浸透于男人冷白肌肤上,禁欲又神秘。

让容太太爱不释手。

晚上小手一定要放在上面才能乖乖睡觉。

容怀宴作为容太太的人形抱枕,没有拒绝权利。

一直持续到他去北城出差。

当天早晨。

容怀宴醒来时,旁边已经空了。

这么早就起了?

男人长指抵着眉梢,缓缓起身,随意环顾房间,视线蓦地顿住,只见——

落地镜前,摊开的黑色行李箱里,一抹纤薄曼妙的身影正端坐其中,歪着脑袋朝着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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