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的时间,足够助长他的膨胀心,前几年他还不敢,但从去年开始,他在外头就有了姘头,那姘头还怀孕了,娄叔那边已经有证据了,等南姐离开现在的医院,娄叔就会安排人将姓沈的搞破鞋的事情给捅出去,到时候,他起码得劳改好多年。”
田宓属实是惊了:“他怎么敢?”
周建设讽刺一笑:“怎么不敢?他爸妈帮他一起瞒着呢,那女的就住在他爸妈那边,说是他堂妹,死了丈夫,婆家不待见,他们就暂时好心收留了...其实身份已经查清楚了,就是沈子儒妈那边的一个远方亲戚...可能见南姐一直没生孩子,他爸妈急了,不知道怎么哄的人家的,反正那女的肚子已经不小了,听说是个男娃。”
很好,还有更离谱的,田宓抹了把脸,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们这里是不是不大好使?”
这回不用周建设说了,陈刚就好笑的摇头:“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你想啊,7年呐,其实换个角度来说,不止他想养废娄雁南同志,就是娄雁南同志也无意将他给放纵膨胀了,人呐...会变的。”
人会变,这句话田宓是信的,就比如她自己,自从结婚后,她就便的柔软了很多。
因为丈夫,也因为孩子们。
想到这里,田宓忍不住又开始晃神。
回回说,快一些半个月就能回来,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不知道下个星期是不是就平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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