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小号悄悄卧底在我的超话里,每天打卡签到还在努力发帖涨粉丝等级吧。”
他突然反应过来,猛拍大腿:“等等,我来琼岛拍综艺,你也来琼岛拍mv;我从这个机场飞,你也从这个机场飞;我特地选了个小休息室,你也来这个休息室——你不会是我的私生吧!!”
盛之寻:“…………”
盛之寻幽幽道:“那你以后扔垃圾的时候小心些,用过的牙刷、发绳、润唇膏记得都收好,别给我可乘之机。”
“这不是巧了,”姜乐忱摸出自己的唇膏,在盛之寻面前晃了晃,“我用的唇膏也是你代言的。”
本来还有点严肃的气氛一下子被唇膏破坏,两人谁也演不下去,同时错开眼睛笑了出来。
之前几次见面,小姜同学总觉得盛之寻是前辈顶流,和自己这种小糊比之间隔着千丈宽的距离,没想到这次面对面坐下来聊几句,盛之寻居然出乎意料的有趣。
也对,若盛之寻不够平易近人的话,上次就不会把自己的波洛领绳借给姜乐忱做搭配了。
他们正聊着天,忽然休息室门口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姜乐忱下意识望向门口,只见在前台接待处,有三名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手拿机票,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在见到那三名年轻女孩时,盛之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原本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工作人员也神情紧张,其中一位助理直接起身,向着那三名女孩走了过去。
姜乐忱立刻反应过来——那三个小姑娘,肯定就是盛之寻口中的私生了!
她们有钱又有闲,追着盛之寻的行程买机票根本不算什么难事,一个个休息室找过来,终于找到了他的踪迹。
盛之寻不想和她们正面相遇,他竖起风衣衣领遮住面容,起身拉住姜乐忱的胳臂,一同往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小姜同学:“诶……等等!你躲就躲呗,你拉着我干什么?”
姜乐忱的抗议无效,就这样被盛之寻稀里糊涂地拽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盛之寻把门虚掩,只留一条缝隙,可以窥看休息室外的情形。
远远的,前台那里传来阵阵不绝的争吵声。
盛之寻的助理要求那几个私生不要跟随,但私生挥舞着手里的机票,大声说:“凭什么我们不能进?我也是头等舱的乘客!”
前台小姐夹在两方之间,左右为难。
一时间,三组人混战在一起,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
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乘客,千万不要以为坐头等舱的有钱人就不爱看热闹了,这免费的热闹不看白不看。大家一点不觉得吵闹,津津有味地看他们吵架。
甚至有乘客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把瓜子,边磕边看,边看边问:“什么是私生啊?这是哪个明星啊?为什么不让人家进啊?”
洗手间内,盛之寻神色凝重,表情不愉:“我本来打算拍完这个mv之后好好休息一周,所以买了去北方的机票,定了温泉酒店,打算一个人滑雪度假。”
小姜同学:“哇塞,不管是滑雪还是温泉,听上去都挺不错的。盛老师,希望您有个愉快的假期,不像我,我接下来还要回剧组继续拍戏。”
盛之寻语气沉了下去:“可是这几个私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私人行程,现在还买了同一班航班,看来要跟我到底了。”
小姜同学:“盛老师,我太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了,我很同情你。你在洗手间里多一会儿吧,等她们走了再出去。我就不掺和这事,我毕竟是个糊比,她们估计都不认识我,我就先出去了。”
一边说着,姜乐忱一边去拧门把手。
可是盛之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掌正好抵住了洗手间大门。
盛之寻:“我去年整整一年没有休息……”
姜乐忱:“盛老师,你能稍微让一让吗?”
盛之寻:“我就想找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好好安静一阵……”
姜乐忱:“盛老师,我的航班快要起飞了。”
盛之寻:“到底要怎样才能躲开那些私生粉呢……”
姜乐忱:“盛老师,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我更急!!”
姜乐忱挥舞起手里的机票,咆哮道:“你!放!我!出!去!我!要!飞!川!省!拍!戏!!”
盛之寻的视线锁定在姜乐忱手里的机票上:“小姜,你说得对。”
姜乐忱一头雾水:“……我说什么了?”
盛之寻:“如果想甩脱她们,就要出其不意,去一个她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姜乐忱:“…………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伸出手,两只炙热的手掌按住少年人的肩膀,那张如雕塑般俊美的脸上泛起一阵笑意:“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一起飞川省!我和林导之前在电影节上见过一面,我相信他一定很欢迎我去探班的。”
姜乐忱:“…………”
他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打懵了。
“盛老师,你不如早点承认吧,”姜乐忱苦着一张脸,委委屈屈道,“你现在都打算跟着我去剧组了,这还不算我的私生粉吗?”
……
川省北部,某座人口稀少的小县城。
今日拍摄结束得晚,林岿然回到县城旅店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县城的夜晚不算热闹,尤其入冬以后,天气冷得吓人,除了深夜打火锅、吃烧烤的小饭馆以外,再也见不到什么人影,街道一边萧条。
整部剧的拍摄临近结尾,春节前肯定能够杀青。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男三号姜乐忱请假去琼岛拍综艺。他的戏份很重,他一走,整个剧组的进度都被打乱了。负责排写每周通告单的副导演,心里怨气最重,其他工作人员也难免心里犯嘀咕。
不过,这部戏的导演林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