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下巴:“有道理。”
“但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语调颇闲:“这等好机会,得教慢点,否则沈太太以后不找我了。”
“……”
关青禾就知这男人心思多。
他要是今天教一点,明天教一点,这独处的时间段,可不就是最好的相处时间。
关青禾却不能说不好。
她与他本就是突然结婚,找机会相处是必须的。
只不过,这话听起来怪暧昧的,关青禾轻咳一声,递出那张温泉邀请函,放于他的长腿之上。
“给你。”
沈经年敛目,修长的两指从她手里捏过薄薄的邀请函:“拜师礼?”
关青禾顺着他的话:“嗯。”
反正这东西本来就要两人一起,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没付出。
沈经年说:“你的拜师礼,是在引诱我犯戒。”
他虽不信佛,却在母亲的熏陶下,懂些相关。
这词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关青禾听他明面上一本正经,实则心思不纯的话语,朝他伸手:“那你还我? ”
沈经年捏着邀请函的长指微避开,人却倾身靠近她,“不还。”
“为沈太太犯戒,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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