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明明平时大大咧咧的蔚不会在意金克丝与谁交朋友,但是看到金克丝与菲尔,就想到了两人以前的隔阂。
“你现在是先回回去休息,还是再练一会?”菲尔看到蔚来了,便开口询问道。
“我再练一练吧。”金克丝和蔚在戏中有不少的对手戏,金克丝总觉得自己的表演可以更加完美些。
菲尔点了点头,便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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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菲尔将拍摄地点选择为皮尔特沃夫的的执法局,虽然祖安也有自己的执法部门,也非常优秀,但是被艾克搞得像帮派一样,达不到菲尔心中所想。
随着几人逐渐接近目的地,菲尔还在思考着议会如何进行拍摄,一抬头,蔚的异样引起了他的注意。
窗外不远处就是执法局,蔚有些紧张的问道:“来这里干嘛?”
菲尔用有些奇怪的目光看着蔚,说道:“当然是来拍摄,不然呢?祖安的执法局风格不太合适,这里才更符合我心中执法局的样子。”
说是这么说,但是菲尔脑海中还在搜索着蔚与这里的渊源,为什么会有紧张的情绪。
走进警局,蔚有些紧张的观察着周围的人,步子很轻,一点也不像她平常的样子。
看到菲尔等人过来,他们的长官早就把剧组借用场地用来拍摄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在这个时候,拍戏还是很新鲜的东西,因此众人看着他们的目光都和好奇和炽热。
只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菲尔认识这个人,是凯特琳。菲尔心中也知道了为什么蔚来到这里会有种紧张的感觉了,是害怕面对凯特琳呀。
菲尔不知道蔚与凯特琳两人的爱恨情仇,拍了两下蔚的肩膀以示安慰后,便开始安排剧组准备拍摄。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小孩向来是单纯的,但也是无知的,他们会因为某些人与众不同的特点,仗着自己人多又或者是身体素质良好来对与众不同的人进行排斥。
一个人一旦被打上了可以随意蹂躏的标签,那绝对是噩梦的开始。
而沉默寡言的夏芝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被欺凌的对象。
夏芝从小就无法随意表达自己的情绪,该难过的时候她体会不到难过的感觉,而其他人开心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周围的人在快乐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与众人格格不入的观察者一般,无言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夏芝没有与周围人共情的能力,包括自己的亲人。在七岁那年,母亲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哭的不像样子,只有她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背上。
“你妈妈死了!死了你知道么?”父亲的质问在耳边响起。
夏芝想到了母亲跟她说过的,人死后若是做的都是善事,那就回前往天堂,那里有人间所有的美好,想到这里,夏芝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点期待与笑容。
“啪。”没有任何留力气的巴掌打在了夏芝的脸上,直接将她打倒在地。年幼的她不知道爱她的母亲上了天堂,而她则来到了地狱。
年幼的夏芝原本还算平静幸福的生活因为母亲的死亡被彻底打破。夏芝的父亲是最普通的工人,而母亲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当年母亲为了嫁给父亲甚至离家出走,完全被父亲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她以为自己的爱人有雄心壮志,却不知只是图谋自己的家产。随着时间的流逝,妻子没有跟作为富商的父亲有过一丝一毫的联系,原本的恩爱,也逐渐的变质,直到母亲的死亡,才彻底展现出来。
从那之后,夏芝父亲心情烦躁的时候会打他;在家里走路的声音稍微大声点,也会被打;深夜醉酒回家,看到熟睡的女儿,也会进行拳打脚踢。
【父爱如山,沉重而伟大。】老师是这么教学生的,但年幼的夏芝只是觉得原来这就是沉重,这就是伟大。
因此每到有人说某个伟人很伟大的时候都感觉差异,原来这么伟大的人也会殴打自己的孩子啊。
当老师命令写作文的时候,她将父亲对她伟大而沉重的爱,全部叙述了出来,却被老师以为是夏芝对自己的不满,要求她的父母来到学校一趟。
当父亲表面带着对自家孩子不成器的愤怒,看完夏芝写的作文后苦笑着赔罪后,谁也不知道那一晚夏芝经历了什么,只是他的父亲在学校请了整整一个月的长假。
她尝试过求救,找执法官,找亲戚,但是谁也不愿意惹着这个麻烦,最后还是安慰着夏芝把她送回了家中,而迎接她的只有父亲的愤怒。
最后,她学会了忍耐,也只能忍耐,只能适应,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她以为,只要长大离开了父亲,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多,一个小房子,一个能温饱的工作,就很幸福了。但是她发现,对她恶意不仅仅是父母,还有周围的人。他们会因为自己不合群而嘲笑,人们真的会把所有的恶意聚焦给最倒霉的人。
逃不掉的。
直到离开了学校,开始了工作,夏芝依然没有逃离父亲的阴影,整日酗酒的父亲根本就没有经济来源,只会一次一次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