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孝敬’的口粮,然后清理自己的毛发,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看起来根本不像只流浪猫。
只有在白苜蓿偶尔抽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才故意把自己身上一些些地方弄脏,弄得还很心机,不像那种狗子刨泥脏得不成狗样,而是把自己弄得灰扑扑的看起来很可怜、弱小而又无助,然后撒娇般地围着白苜蓿喵喵叫。
如果猫咪能成精,当时说得话一定是:“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数千秒我是怎么过的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的继姐姐开不开心。”
因为季星星偶尔也会去看,去的时间有时会和白苜蓿错开,所以清楚的知道一些绿茶猫的行为,知道对方对自己爱答不理还很故意那鼻孔看人。尤其是两个人一起撸猫的时候,她都还没下手对方就仿佛被打了一样惨叫一声然后窝进白苜蓿的怀里求安慰。
弄得季星星又是气又好笑,对付这种绿茶猫最好的办法就是宣誓主权,于是她总会在两人看完猫之后朝白苜蓿撒娇,让对方背她离开。
气得某只猫喵喵叫。
“你看,就是这个眼神。看起来是很正常聊天的样子,其实在展现自己,故意拉进关系,你看你看,那个狗男人又凑近了一厘米!”
“……”
好吧,就算扯开话题,她还是会把话题拉回来。
还有,这相隔五六米的距离,请问你是怎么看出凑近了一厘米,难道你的眼睛也是尺吗?
更何况众所周知,五条悟那双眼睛因为特殊原因常年都是被各种特质东西遮挡的,不可能存在什么眼神……
等等,五条悟是什么时候换了小黑墨镜的?
我一愣。
小黑墨镜是五条悟DK时期的用具,毕业后他就很少用了,用得基本上都是白色绷带、黑色眼罩、盲人墨镜那一类。
这个小黑墨镜确实不能挡住对方的眼睛,尤其是侧面看过去的时候。
“我就知道。自从小白感叹了一句他的眼睛漂亮,这个狗男人就一直戴着这半遮半露、一点东西都不能遮住的墨镜勾引人,呵,好歹我也是八年的柯南龄,这点小心思根本掏不出我的眼睛。”
“……”
柯南的能力是破案的,不是你一脸抓‘小三’的样子。
“我觉得应该是你……”想多了。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五条悟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首,余光准确无误地对焦到我们身上。
我下意识以为是我们那堪称造谣的话被对方听到了,于是对方决定眼神警告,却不曾想,他突然朝我们……
朝我们吐了吐舌头。
然后扭回头继续和白苜蓿说着不知什么话,眉眼弯弯。
“……?”
不是……
真的假的?
难不成在我没注意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我旁边这位冷笑一声,拉着我这个明明应该是局外人往前进了几个位置。
我选的这个观影厅有点像大学阶梯教室那种,空间很大容纳高,因为这回有乙骨忧太那个不确定的因素在,所以涉及到的人和后勤也很多,但就算人再多,在这个房间内待着也绰绰有余,基本上都是三五坐在一起观看设在比赛场地的直播录像相互商讨。
因为轮回太多次导致我很不愿意和人接触,季星星除外,毕竟严格意义上说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才会和她呆在一起,但我现在真的很后悔,真的。
如果我选一个远一点的位置,也不至于被她拉着做到五条悟他们身后的位置。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白苜蓿任职的高专并不是东京都立,而是京都都立。原因很简单,东京都立其实已经有些五条派的雏形,那群守旧派的人也不是没脑子的,自然不希望白苜蓿也去东京都立,万一待久了被五条悟带偏了怎么办?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任职到京都都立。而我们有一个任务是关于京都都立高专的机械丸的,系统的事情因限制没办法透露给白苜蓿,但白苜蓿从不会拒绝季星星的要求,所以为了她,想也没想就接受了。
毕竟于她而言,在哪都一样。
“小白老师~我觉得这次交流会会是我们东京方赢哦~”
“那不一定,我们京都的人也很厉害。”
“既然这样,要不打个赌,输的那方答应赢的那方一个要求?”
“可……”
“不行!”
季星星当机立断赶在白苜蓿答应的时候脑袋卡在两人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五条悟说:“抱一丝啊五条先生。我们是红旗下的接班人,从不沾染黄/赌/毒。”
“……”
别说,我都替双方尴尬。
然而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尴尬的人那就不是五条悟了,只见他笑得比刚才还灿烂:“这怎么会是赌呢,只是无聊生活的一种调剂品罢了。而我也不过是想借此机会约约我们小白老师出门散散心。当然了,如果五十岚冰樱雪小姐想要一起的话,也可以哦。”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季星星炸毛。
“……”
我突然悟了,或许季星星让我叫她本名不是因为什么‘那个人喜欢’,只是因为她在这里的名字过于……嗯,过于让懂得都懂的人士难以齿口。
“怎么了?冰樱雪小姐?”在某些地方加了重音。
“……鸡掰猫我们出去打一架?”
估计是这边的动静太大,把众人的注意力从屏幕上吸引了过来。
我想先拉开季星星再说,却没想到有人先一步拉开了她拍了拍以示安抚。
白苜蓿摸摸季星星的脑袋,让这只炸毛的家伙恢复平静,转而拨了拨自己盖住失明的那只眼睛的长刘海,对五条悟说了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五条老师,我想知道学校之间的交流会包括老师吗?”
我还没太懂这句话,而早就听出潜意思的五条悟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