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栅板急速下坠,在高速运动中变得极为锋锐,硬生生嵌入范耘脑顶。
范耘还没反应过来,后领被人拽住了,提到半空。头顶又是一疼,格栅板被拔.出,连着几块颅骨碎片掉到地上
“抓到了。”
“别动哦。”
“再动我就捏碎你的小须须。”
……
冯嘉玮还是第一次目睹雾杉动手。
暴力,精准,毫不拖泥带水。
透过薄薄的挡板,他可以清楚看到那只因为致命伤而开始变异的异虫,和对方被打碎的脑袋里,在雾杉指尖不断痉挛的虫须。
异虫难以囚禁,雾杉做到了。
异虫更难以刑讯拷问……雾杉也做到了。
这种极限的刑讯方式问不了几个问题,雾杉只挑了两个关键的。
“你们一共控制了多少血站?”
答案是13个,都在城南一片,范耘拿走的文件里有具体名单。
“你的领主是你的虫母吗,她是谁,要怎么找她?”
范耘说出的名字让雾杉愣了一下。
杨沁?
那不是杨奶奶吗?
杨奶奶是异虫,虫母?
这个结果实在太令人意外,使得雾杉全然丧失了拷问的兴致。她一把揪出范耘大脑中的虫躯,同时松开范耘后领。
虫躯上,无数虫须被下坠的寄生体拉扯绷直,仿佛一团拉丝的芝士。
芝士丝还没断裂,雾杉不想浪费时间了,直接将虫躯塞进嘴里,咬断了所有虫须。
冯嘉玮忍不住闭上眼睛。
然而那幅吞噬异虫的画面,依旧透过挡板和眼皮,清清楚楚地印入脑海。
和他类似,同一时刻,杨沁的脑海出现清晰的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