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阮元成感觉整张榻都颤了颤,他害怕的往後缩:“你不要过来啊!滚开!”
女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收起,一把攥住他的发丝拖过来,抬手便是几耳光扇过去:“给你脸了?身为男子,身为我的夫君,就该好好伺候我,卖力伺候,明白了吗?”
阮元成摇头:“不是!我不是你夫君。”
这句话惹怒女子,她直接将他拖下地,暴力撕开他的衣服,捏住他的下巴:“给我叫!不叫出声,不叫到我满意,老娘剁了你那玩意儿!”
她坐在阮元成身上,二百斤是他承受不了的重量,眼见她要抬手。
阮元成流下屈辱的泪,叫出声。
女子啧了声:“跟公鸭嗓一样,叫好听点。”
阮元成被压着叫了半个时辰,嗓子都哑了,身上的衣裳不见踪影。
耻辱!奇耻大辱!
阮元成攥住拳头,他受不了了,正想跟女子来个鱼死网破,周遭环境又是一转。
还是柴房,面前的人是林清禾,他脊背还有鞭伤,火辣辣的疼。
阮元成大口喘气,他满腔怒火,瞪着林清禾道:“国师竟用这种肮脏手段对付百姓,你枉为国师。”
林清禾哈了声:“我怎麽你了?”
“你刚刚指使一女子强行………”阮元成说不下去了,越想越觉得委屈,双目充斥着恨意,死死看着林清禾。
一条白绫丢在他面前。
阮元成愣了下。
林清禾微抬下巴:“既然你觉得丢人现眼,那就了结你自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