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都离他而去,连一句话都不敢替他说。
巨大的失落感在席卷他的内心同时,也会给他如同山岳般的巨大压力。
从而摧毁他的内心防线,让他更好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
否则按照正常流程,组织医疗专家团对宗院长的手术进行商榷评估,一是时间太长,二是会出现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扯皮局面。
而做出这个恐怖计划的人,此时正一人坐了整张沙发,如同魔王般卡卡炫着茶几上的水果。
果然,当第十次严局把宗院长的电话在办公桌滑过去时。
宗院长彻底綳不住了,这些电话从地方市局到省里,每个电话都是一方大佬。
但是无一例外,都是被严局拿过手机后,不知说了些什麽,再出声态度都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甚至有不少的当场呵斥了自己,宛然一副跟自己不熟的模样!
宗泽恩眼中全是阴霾,他低吼道:“你到底要干什麽!朱二狗只不过是个作恶多端的恶棍!”
“以他身上的命案,就算我救活了他,他也会被法院判死!”
“他死不足惜!”
“难道你们就不想让他死吗?你们身为警察就不恨这样的恶棍吗!”
宗泽恩慌不择口,他此番话无疑是承认了朱二狗的死并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