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跟大师兄就教导我们‘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我们出山本就是为了修行,可若是遇到需助之人却袖手旁观,那还有甚脸面说自己在修行呢!”
蒋秋影感激而笑,不再多言,转身便进门歇息去了。
犀存瞧着她进去,又去察看了下早已安睡的阿昭,注视着小姑娘睡得安宁的模样,她心中发酸。
这几日所经一切,委实教所有人都瞪目结舌又不知所措——
原来,小相公早已不再是她们那个可亲可爱的小相公了!
而从此以后,她们也许连见面都不易了!
何况,赵重幻还病了!
犀存不敢细想——
大师兄虽不愿对她们细说,但是能让荣王府招御医都无法治疗的病,到底得是多严重的病痛?
如今,方有些好转的赵重幻却又遭人刺杀,不知所踪,凡此种种,简直就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
可犀存却发现自己竟然使不上一分力,这种无力感令她万分酸楚。
“诸天神君,请护佑她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犀存跪在榻前,向四面八方的诸天神君祷告,而泪也不由滑落------
客院另一侧的厢房内。
张继先也一动不动立在那副《雁雍秋色图》的屏风前,目光沉敛,定定地落在那簪花小楷的落款上。
而风从门缝、窗隙中闯入,曳跃着烛火的光芒,晃悠悠的,如同这些时日动荡的一切,无法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