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之前既然留下如此痕迹,显然这该是很重要的线索!”
谢长怀见她眉眼间思索的模样,不由放下一点她的额头。
“你不要什么都操心!这案子于你也无甚干系,我来解出这份燕乐谱的字谱,你且去歇息吧!要不头又该疼了!”
她这回没躲,只任由他轻轻揉了下她的眉心,眸光若水,柔柔地与他对视。
“平章府的案子也不知多久能了结,你一直这么陪着我,那你自己的事呢?不会耽误你的事吗?”她忍不住低低问。
他放下替她捏揉眉心的,潭眸幽动,又提继续解:“我不过四海为家随意营生罢了!”
“那你刑部郎的事务呢?”她有些好奇。
他笑:“自然早就寻个借口呈书给你的师叔告假了!”
她闻言不由远山眉轻挑,揶揄道:“师叔肯定觉得你是个高门绮襦纨绔,不堪教诲!”
他却一本正经地恍然懊悔状:“那可不好了!他与你情同父女,那以后我非得好好逢迎他,让他认可于我,不然待我想求娶到他的女儿时,岂不会遭了厌弃?”
她一愣,盯着他促狭的目光,须臾才回过神来,不由颊飞霞色,羞赧地抬就捶他。
他笑着任其施为,待她松懈才捉住她的,又放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