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署义房的锁我还撬过呢!”
赵重幻想掩面,却又怕伤了隗槐的小自尊,只能将匣子交给他。
没想,这回隗槐似乎人品爆发,撬锁技艺大精,不消片刻,居然咔哒将金锁给打开了。
隗槐激动得要跳起来,阿平更是眼中都是仰慕,恰如钱塘江大潮,滔滔不绝。
赵重幻抿住笑,抬手拍拍隗槐肩头,然后接过紫檀匣子。
匣内以绫罗为里,散发着幽幽冷香。里面只有一张黄棉纸,几片杏叶,还有一朵也已枯萎的玉兰花。
阿平张看着匣子内的什物愈发迷惑:“这都是甚?怎么相公跟宝似的藏着?”
赵重幻无言地拿出那张黄棉纸,轻轻地抖开,一阕以簪花小楷写就的清词呈现在眼前
“过眼年华,动人幽意,相逢几番春换。记唤酒寻芳处,盈盈褪妆晚。
已销黯。况凄凉、近来离思,应忘却、明月夜深归辇。荏苒一枝春,恨东风、人似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