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你还挺会取名字。”
李景熙有些不好意思。
傅安硕说:“叫张奇胜,跟《梦义城》剧组一块来的,但他不是剧组里的人。”
翟子安放下筷子,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对方似乎不仅仅在宣战,而在塑造一种权威形象。”
“笑面般若吗?”李景熙沉思片刻,“俞阳晖说笑面般若只惩罚罪恶之人。梁月灵,杨曼,陈书语,朱雅馨,这些人在‘笑面般若’眼里都有罪。”
“那你和正卿有罪吗?”翟子安侧头盯着她,“俞亚芳有罪吗?”
“不管是组织还是人,当能力到达一个临界值的时候,就会开始自我膨胀,”傅正卿停了下来,侧头看着景熙,“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俞亚芳有没有罪不好定论,因为‘笑面般若’里的成员大概率都是儿童时期受过心理创伤的,他们把俞亚芳这类人看成罪人也有可能,至于你……”
李景熙很认真地自我剖析:“如果这么说的话,在他们眼里我也有罪吧,我的出身恐怕就是原罪。”
她和正卿在一块,就是罪,定的罪责内容恐怕就是:贪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