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里处理。”
她走进屋,关上门,回身走了几步,脚上却绊了一跤,她往前踉跄几步,双臂撑着床沿站定。
刚才那一脚,好像是个人。
她扑到床沿打开床头灯。
回头的一瞬间,几乎心脏都快提了起来。
傅正卿半裸着身子,皮肤上有细微的伤痕,裤子上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块。
“正卿,”她冲过去,推着他的肩膀扶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在黑暗中关的太久了,傅正卿一时间有点难以适应光亮,又因为躺在地上睡了一会,所以喉咙有些干。
他咳嗽了两声,身子因为气流涌过剧烈地抖动。
李景熙力气小抱不住他,跟着他一块倒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起来,先去倒了一杯水,回到他身边后重新扶他坐起来,喂他喝了两口水。
她的眼圈有点红。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正卿如此狼狈,
他从容不迫的外衣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撕破,
人们以为他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殊不知温室里的实验条件比外界还要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