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带着勃勃生机，从他那几近枯槁的身体中缓缓浮现。
这些绿色的光芒，细若游丝，却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它们交织缠绕，迅速蔓延至牧凌的四肢百骸。
干瘪的皮肤重新焕发生机，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大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生命的力量。
肌肉开始重新生长，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原本黯淡无光的灵魂，也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逐渐恢复了光彩。
那微弱的灵魂之火，如同得到了新的燃料，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灵虚圣帝那张原本挂着病态笑容的脸，此刻却变得阴沉起来。
他那双充满疯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要将那绿色的光芒生吞活剥。
“有趣，许久没有折磨有趣的玩物了。”
灵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和……兴奋？
他那张扭曲的脸上，竟然又缓缓绽放出了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比之前更加疯狂，更加嗜血。
“牧凌啊牧凌，你果然没有让本座失望……”
灵虚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如同恶魔的呢喃，“就让本座看看，你还能给本座带来多少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