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自己。
皱着眉看他,朦胧的目光里充满不解。
“不是你让我找他的吗?
谢洵之皱着眉,一脸被耽误了时间的不快:“这里没有钟祁言,你只能跟我走,这里,只有我,听话一点。
一句话,重音有轻有重,似乎是特地要跟她强调什么。
周予然微微皱了一下眉,混沌的脑袋花了半分钟的理解,终于后知后觉地听出了点不对劲。她低着头轻轻嗤了声,,然后不紧不慢地抬起眼,酒意迷离的目光曼不经心地落在他脸上,像是打量一件
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上下打量着他,说:“可以啊。
夜风蒸腾出酒精。
无端放大了那点不甘心。
周予然盯着谢洵之的脸,忽然很恶劣地笑了一下:“但我只听我未婚夫的话,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