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向叶伦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大人相助。”
叶伦摆了摆手,“段大人在哪里?我来看看他。”
段夫人引着叶伦进了屋,屋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只见段文豫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面色蜡黄,气若游丝。
叶伦心中一沉,走上前去,轻声唤道:“段大人。”
段文豫艰难地睁开眼,看清是叶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叶伦一把按住段文豫,“段大人身患重病,莫要多礼!”
“不可不可,驸马驾临寒舍,下官怎敢不起身行礼!”段文豫语气急促,气喘吁吁。
他满脸都是疑惑,不明白当朝驸马都尉为什么会来他家里?毕竟两个人身份悬殊,从未有过来往。
段文豫心慌意乱,他对这位驸马有所耳闻,知道这位平民出身的驸马,行事张狂,嚣张跋扈,毫无节制地肆意敛财。
所以他根本不敢怠慢这位驸马,害怕自己会被治罪。
叶伦强势地按住段文豫,因为病重缠绵床榻,段文豫瘦骨嶙峋,肩膀上骨头支起来,很是硌手。
“段大人千万不要起来,今日前来并非是以驸马的身份,”
叶伦笑得意味深长,神秘兮兮,“我是新上任的杂造局副使,前来拜见上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