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让他来此。
这杂造局没有可用之人,就算有制造玻璃的全部细节,也造不出来玻璃。
“这酒,可真烈啊。”叶伦抿了一口,酒液在舌尖炸开,辛辣的味道直冲脑门。
他放下酒碗,露出一丝苦笑,“酒是好酒,就是没有好菜啊,要是能有迎春楼的熏鹅,那可就太美了。”
听叶伦这么一说,正在喝酒的曾老头入口的酒液说什么都咽不下去了。
“嘶,想当年我初入工部,正逢右侍郎到任,请大家伙一起吃酒庆贺,尝了一块迎春楼的熏鹅,那真是人间难得的珍馐美味啊!”
曾老头咂摸着嘴,一脸的怀念,对面的余老汉叹口气,“吏部贵,户部富,礼部穷,兵部武,刑部严,工部贱,而咱们这杂造局,更是贱中之贱!”
“这一个月的俸禄,别说吃一口迎春楼的熏鹅了,就是温饱都不易。”
看着两个老头苦哈哈的模样,叶伦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故作不解的问道:“咱们杂造局,竟然这么困难吗?”
曾老头苦笑道:“何止是困难,正使大人抱病在床,连药都吃不起,有门路的全都离开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老头守着。”
“若非驸马爷您来杂造局当副使,只怕用不了半个月,杂造局就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