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墨摩挲着下巴,“这里时间与他们同步…说明被波及到的不会是一座城,而是整个楚国。这么说的话,楚国的军队废了大半;而实力越强的话被影响的越严重,那南边能动的就只有项梁…不对,说不准项梁也动不了!现传于世间的哪有虚名,从这点来看,他动不了的可能性很大!
楚国最危险的就是他们覆盖全国的机关阵,如果这段时间天地皆变,那机关术能不能用也未可知…嘿,机会来了?”
雨墨直接跳起来,“跟紧哥,哥带你杀出去。”张天衡一把将他按了下来,面无表情,“你能确定他们境界与我们相近的人有多少么?”雨墨激动的心情又回到了原点。
只不过他的顾忌与张天衡不同,他怕的是那些人里蹦出几个懂机关阵的,那到时候就真的完了。雨墨思考片刻,问道:“你现在什么境界?”张天衡满脸诧异,“没看出来?”雨墨满脸疑惑,“我应该看出来吗?”“你不应该看出来么?”“去你的!”二人同时摆手转身。
等二人抬头看了看天,又同时转过身,满脸嫌弃。“我三品。”“我五品。”雨墨思考片刻,认真道:“你是不是占我便宜?”张天衡眼角一抽,“如果你觉的咱们还有时间在这贫嘴的话,我很乐意奉陪。”
雨墨顿时严肃起来,翻过城墙,没敢再飞,张天衡紧随其后,二人一同朝着南边跑去。
不过是聊了几句话,在二人离开城头之际,竟已过去了一个月。
…
二人离去后,巫枭何来到城头上,远眺二人离去的方向,手中把玩着一个玉牌,有四处龙纹分布于两面,中间皆刻有项字。巫枭何看着手中的玉牌,喃喃道:“意料之中的事,倒也没什么好追的。”言罢,几道黑影聚到巫枭何身边。
有一人开口道:“如何与皇上交代?”巫枭何神色淡漠,“交代什么?”寒光一闪,问话之人倒在地上,几人立即俯伏在地,身体颤抖。巫枭何取出手帕擦拭双手,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那点儿小心思,收收,别试探我。皇上登基不过还没几年,你们就忍不住了?”
巫枭何飘在半空,换了个姿势,继续说道:“让你们身后的人都收收。回去之后,就告诉他们:皇上只是想留你们看看,看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如果够大,最好把项家掀翻,这样最好;如果掀不动,那就做好被灭族的准备。反正你们这几家很多年没人能修炼机关术了,就靠几个老东西可撑不住场面。”
“是。”回了一声后,巫枭何便让他们下去了,几人当真是健步如飞,很难想象未入三品,如何能跑得这么快的。巫枭何继续看着雨墨二人离去的方向,微微一笑。
在很多事上,他有决断权。放走这两人只是一时兴起,也想看看他们能闹到什么程度。项梁前几日到达了南部边境,他们想从那里离开,怕是很难。
巫枭何摇摇头,向城内走去。他是外來者,呆在楚国很多年了,是哪个国家来的,早忘了。跟在项脊身旁多年,执行了不少任务,可说实在的,唯有这次任务,让他最有兴致。那个种族竟有人能活到这个岁数,着实难见。
虽然在几年前就收集到了全部消息上报给那几位,但一个个的态度都很模糊。其中最明显的,莫过于项脊。依照他们的态度,巫枭何稍加试探,便得出了结果,放他们走。
巫枭何四处张望,看到几名士兵双目无神的游走,他随手抓来一名,带回酒楼里,不再理会离去的二人。
也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雨墨不能留在楚国。这个种族是世间最接近规则的存在,而项庄要做的,是成为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存在。规则以实体降临人间,与项庄争斗,这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事。在这之前尚不能理解,可现在就说的通了。
雨墨活了很久,不是规则疏忽,而是他不得不这么做。项庄拥有驾驭机关阵的力量时,就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使得他不得不亲自下场与项庄争斗。雨墨这个种族依照楚国的研究来看,他们完全就是规则的漏洞,世界为了前进照造出的障碍。常理来说,他们会活得很久;可那短到极致的寿命,却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都说的清了。规则无力再约束这个种族,只能任由它们生长;而雨墨,在世界彻底稳定下来后,将是这个种族最后的幸存者,往后也不会有同类了。毕竟世界稳定下来后,也就不需要这个种族了,到时候雨墨能否活下来还另说。
“张天衡啊…”巫枭何拿出一根银针,扎入士兵体内,喃喃道:“既然他都没交代什么,就不做这画蛇添足的事了。”
银针在士兵体内游走,有黑色的光芒包裹这银针,透过皮肤依旧清晰可见。
巫枭何喃喃道:“自古医武不分家,好歹还是学过几年的。虽然我的医术不是很好,可也不该什么也看不出来吧,莫不是修为不够高?”说着,银针自行飞出,周身发出黑光,酒楼内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哀嚎…
…
张天恒二人跑了很久,很快遇见了一座山脉,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