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被推开,靳北辰走了进来,看着唐心月靠坐在床上喝着粥,他开心的走过去说:“月儿,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看见他进来唐心月的脸色变了变,没有回他的话,转过头看着丰敏说:“嫂子你们都先回去吧,现在你们身子重,要多休息,思思也一样别觉得月份还小,不当回事”,丰敏只当是他们夫妻有话说,都说小别胜新婚,她们还是不要在这当电灯泡,笑着说:“好,那我们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说话”,说着拉着霍思悦出去了。等她们出去,靳北辰脱下外面的大衣放在沙发上,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拉起她的小手关心的问:“月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吴妈做了给你送来”,唐心月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语气淡淡地开口:“你来干什么,还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如果你是来和我谈离婚的我同意,我可以净身出户,也会把月辰集团的股份转还给你,但是我肚子里的三个孩子都是我的,我自己抚养”。刚刚他进来时她看着他衣冠楚楚、意气风发,是啊,有了新欢正是春风得意,不像自己大着肚子一定丑极了,谁都不爱看。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再看他。
靳北辰被她的话气笑了,讥讽地说:“唐心月在你心里,我靳北辰就是一个会背着自己怀孕的老婆,和别的女人搞在一的的人吗?你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给我定罪了,如果我真的是那样的人,又何必坚守一段感情十七年,我靳北辰条件不差的,也不是非你不可”,唐心月也很生气地说:“你靳总什么人,风流倜傥、有钱有势,你当然不用非我不可,小三都已经登堂入室,在我面前炫耀你们有多恩爱,靳北辰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唐心月还不屑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说着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插在靳北辰的心上,也没看她发怒的站起来,捏起她的下巴瞪着她说:“唐心月你还真是没有良心,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我靳北辰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也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过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我们刚相识就在一起你可以怀疑我,但是我们从小认识,分开十七年,我都是洁身自好,从不让别的女人靠近我,如果我要找别的女人,我早就找了何必回来找你”,唐心月自嘲的说:“你是回来找我的吗?你是回来继承家业的,好巧不巧跟我发生关系,有了孩子才结的婚,别把自己说的那么痴情,如果你真的对我是真心的,小三怎么可能有机会登堂入室,爬上你的床”。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靳北辰松开她后退了几步说:“唐心月,之前唐心萍的事你就没有相信过我,现在也是,但我告诉你,我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她也不是我们之间的小三,她之所以出现在老宅,人是我奶奶带去的,对你我问心无愧,对这份感情我也尽力了,我洁身自好,到目前为止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我就没有见过比你还没良心的女人,如果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再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意义,你想离婚是吧我成全你,至于孩子随你”,说完眼角的泪水流了出来,他那么爱她,为了守住这份爱,他不惜弄伤自己,也要为她守着最后的底线,她在生死边缘徘徊,自己不眠不休地守着她,可她居然不信自己,说完不再看她转身离开,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唐心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出声喊住他,可她还没出声,门已经关上了,她想去追他,她刚起来没站稳摔回床上了。
靳北辰从病房里出来,就看见霍思南她们还在,他吸了口气说:“照顾好她”,霍思南觉察出他的不对劲问:“怎么了,你们吵架了”,靳北辰心累的说:“她不信我,我爱了她这么多年,我现在怀疑这份坚持到底还有没有意义”,说完就离开了,霍思南给欧阳森她们递了个眼神,跟着靳北辰一起离开了,看着霍思南他们离开,欧阳森她们也进了病房,一进去就看见唐心月爬在床上哭得很伤心,欧阳森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重新躺回床上靠着,唐心月抓住他的手问:“他走了吗”?欧阳森点着正想说什么,霍思悦已经忍不住开口说:“是走了,我要是他我也走,月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北辰哥,他是真的很爱你,那个女人给他下药,想爬上北辰哥的床,可北辰哥根本就没让她靠近,用自己最后的意志力保持清醒,最如果还用刀划破自己的手,逼自己保持清醒离开了,那女人根本就是自说自话也只有你信,你不知道这几天北辰哥是怎么过来的,他几乎是寸步不离、不眠不休的守着你,还让那个女人跪在重症监护室外面,说你不脱离危险不准她起来,后来你师父来了,你脱离危险后,北辰哥就让我哥把那个女人带走看守,说等你好了再收拾她”,唐心月半信半疑地说:“怎么会,思思你不用骗我”,霍思悦都被气笑了,摇摇头说:“就知道你不信,我这有几段录音你自己听”,说完打开自己的手机,走到她面前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唐心月接过手机点开第一条录音,是靳北辰在抢救室门口对靳老夫人说的话,当唐心月听到那句:“如果月儿死了,我靳北辰也绝不独活”时,她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录音继续放着,最后一段是靳北辰对着东方柔说的话,听完录音唐心月后悔不已,她不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