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么身份,什么时候我靳家的事,也论到你在这说东说西,我说她是我儿媳妇她就是,怎么东方小姐是觉得我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认识,还真把自己当靳家女主人了吗?只可惜你这种送上门的东西,我儿子不感兴趣”,唐心月用手撑着腰,脸色有些苍白,她这段时间忙于工作,休息的时间本来就少,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在寒风里站了这么长时间,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她扯了扯于朦朦的衣角,于朦朦转过头来看她,发现她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发抖心疼地说:“月儿你没事吧,你别吓妈,吴妈、小云快把月儿扶回屋”,吴妈她们立即上前,扶住有些虚弱的唐心月就往里走,老夫人见状也立即让开,让吴妈她们先把人扶进去,就算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家孙子的,但她是个孕妇如今这种情况,人都有恻隐之心,东方柔还想说什么,老夫人语气严肃道:“好了,别说了,就算孩子不是北辰的,她也是孕妇,总不能看着她晕倒在靳家门口吧”,说着也转身跟进去了,众人就把唐心月扶到床上,唐心月全身抖得厉害,人也有些不清醒了,见状林心马上掏出电话打给欧阳森,电话很快接通,还不等欧阳森说话,林心带着哭声说:“师伯,你快来看看师父,她刚刚吹了好一会的冷风,现在全身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寒疾发作了”,听到唐心月吹了冷风寒疾发作,他立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语气极其不好的说:“心儿你是怎么照顾你师父的,知道她现在寒疾发作有多危险吗?这可能会要了她和孩子的命的,等我”,挂断电话看着怀里的霍思悦说:“思思,月儿那边出事了,我们赶紧过去”,霍思悦点点头从他怀里出来,拿上外套跟着她出了门。
欧阳森一路车都开得很快,唐心月怀孕快五个月了,这时候若是寒疾发作,她和孩子就会很危险,搞不好会一尸四命的,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二十五分钟就赶到了,下车后他们直接往唐心月的房间去,一进去就看见里面围了许多人,于朦朦见他着急的说:“森,快来看看月儿,她浑身冰冷还抖得厉害,现在开始说胡话了”,欧阳森立即上前检查唐心月的情况,她双眼紧闭,全身颤抖,手捂着心口,嘴里一直在喊痛,欧阳森靠近她,边检查边唤着她的名字问:“月儿,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告诉我哪里痛”,只听见唐心月哭着说:“北辰、北辰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我好痛,我好痛,北辰、北辰”,欧阳森听到这话抬起头在屋里看了看,确实没有看见靳北辰的身影,看向于朦朦问:“伯母,北辰人呢”?于朦朦也急啊,唐心月一直在喊儿子的名字,可儿子的电话就是打不通,她有些为难地说:“我不知道,我也打不通他的电话”,欧阳森愤怒达到了极点,记下了这一笔,他敢这样对月儿,他一定会替月儿向他靳北辰讨回来,他看向旁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霍思悦说:“思思别哭了,赶紧给唐叔打电话,让他在霍氏医院等我,我现在必须马上送月儿去医院,月儿现在怀孕快五个月了,要及时抢救,否则她和肚子里的三个孩子都有危险,还有通知你嫂子,让她通知月儿的主治医生配合我”,霍思悦立马照做,欧阳森给唐心月裹了一条毯子,抱起她就往外去,刚到门口就遇到接到电话赶回来的靳父,靳父一看这种情况马上让她们上车,自己也跟着走了,靳老太太她们也跟着去了医院,刚刚她听说那孩子怀孕五个月了还是三胞胎,她真是悔不当初,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那可是四条人命啊。
很快众人赶到医院时,丰敏和霍思南已等在了那里,见她们来了,霍思南立即上前问:“森,月月怎么了”,欧阳森来不及说话,把唐心月放在手术车上跟着去了抢救室,其余人也跟着到了抢救室外,霍思南看着泣不成声的霍思悦上前问:“思思别哭了,告诉哥月月到底怎么了,她不是今天才回来吗”?霍思悦边哭边摇头:“我不知道,我和森哥赶到的时候,月月已经意识不清了,直喊痛,还说靳北辰爱上了别人,不要她了”。霍思南听到这里不敢相信,可他看一遍在场的人,也没有看到靳北辰,拿起电话给他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他现在很暴躁,怎么会这样,他不相信靳北辰会背叛月月,没一会唐绍平、唐老夫人、唐念修、霍家父母也都到了,唐绍平叫来吴妈了解情况,吴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她还说:“昨天晚上,我确实看见东方小姐进了姑爷的房间,过了好一会姑爷才衣杉不整的出来”,听吴妈这样说,霍思南的手紧紧的捏着讥笑地说:“原来如此,什么年少情深、什么从小认定,原来都是骗人的,只有月月傻才信了他的鬼话,是我笨才会把月月推进火坑”,他对着墙壁狠狠的打了一拳,于朦朦忙解释:“我相信北辰,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月儿的事,他那么爱月儿,怎么可不要她”,霍思南讥笑着问:“那伯母告诉我,月月在生死关头,他在哪里”,就在这时手术门打开,欧阳森从里面走出来,脸色极为不好地说:“月儿情况危急,由于寒疾复发,导致她多器官开始出血,月儿是熊猫血,医院没有这种存血,要是没血,最多半天月儿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赶紧找血源,我先去守着她”,说完转身进了抢救室。
唐绍平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