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悦第一个提问:“你跟月月之间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们是朋友这样的话,我可不信”,欧阳森笑了笑叹了口气:“好吧,今天就告诉你们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其实就算你们今天不问,我和月月也会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们,毕竟你们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月儿的丈夫,都是我们最信任的人,这些事也是应该告诉你们的,我跟月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妹,我小时候身体很不好,父母送我到洛神医那里治病,神医见我在药材方面很有灵气,就收我为徒,我是他的第一个关门弟子,一年之后师傅将月儿带了回来,告诉我这是我的小师妹,所以其实我师父有两个关门弟子,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月儿。那时候月儿六岁,她很聪明,医书、药理她看一遍就会了,一点就通。月儿七岁那年被同村的一个小男孩推进湖里,月儿那时候不会水,在水里泡了很久,等我们赶到时候,她已经被人救了上来,只是当时月儿全身冰凉,气息微弱,若非师父月儿很有可能就救不回来了,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醒,之后她的身体也一直不好,每年冬天都会发病,所以月儿小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冬天,因为冬天她会发病喝很苦的药,师父给她调理了好几年才见起色,后来回了海城,这边天气比较暖和,家里又有暖气月儿才很少发病,我记得月儿上一次发病还是五年前,这几年都没有再发过病,今年怎么会还是秋天就发病了”,靳北辰有些心虚地说:“昨天,我带她去看雪山了”,欧阳森顿时明白:“难怪,你怎么能带她去那种地方,幸亏你们今天回来了,不然月儿被你害死了”。靳北辰说:“我不知道,月儿也没告诉我”。欧阳森瞪了他一眼,霍思悦又问:“你们真的是从小一直在乡下长大的吗”?欧阳森故意问:“为什么这么问”,霍思悦想了想说:“因为你们的谈吐一点也不像,而且月月有时候真的很豪”,她和唐心月在一起的时候,唐心月经常带她去高档场所消费,而且每次送她的礼物都价值不菲,欧阳森笑了笑说:“我的思思很聪明,没错我们在乡下呆了两年,我和月儿就收到哈佛通知书,那时候我10岁,月儿8岁,师父就带我们去国读书,两年的时间我们拿到了哈佛的毕业证,之后又去了y国剑桥大学读博士,月儿15岁博士毕业,并且是双学位,16岁回海城的时候,月儿就已经是京都清北大学的博士生导师了,在海城上高中和大学也是为掩人耳目”,霍思悦嘴巴张得大大的,欧阳森看着她这么可爱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被吓道了”,霍思悦不可置信:“月月怎么这么牛啊,我还在上小学,她已经去哈佛大学了,我初中的时候月月就拿到了剑桥的双学位,这也太牛吧,我之前觉得我哥很牛了,可没想到月月更牛,那你呢”,欧阳森笑道:“我没月儿牛,我拿到双学位的时候17岁,和月儿一年拿到”,霍思悦竖起大拇指说:“你们怎么这么牛啊”,欧阳森摇摇头:“并不是我们有多牛,是因为我们的师父严格要求,我跟月儿小时候根本没有玩的时间,我记得那时候只要我们醒着就是在学习,晚上只睡三个小时,月儿就算寒疾发作也最多休息两天,躺在床上也要学习,不过月儿真的很刻苦,她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我看她那么刻苦,也就跟她一起学,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师妹,做为师兄又怎么能输给她呢”,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唐心月,霍思悦又问:“那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师父只有月儿一个关门弟子”?欧阳森无奈道:“那是因为我们欧阳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父母一直要求我低调,师父也希望我隐藏身份,必要的时候协助月儿,毕竟月儿可是我们神医门的下一任掌门人”。靳北辰看着他问:“那你们名下的产业应该不少吧”,欧阳打着哈哈说:“没有,月儿的医馆是唐叔叔投资的,我的那家小医院是我爸投资的,月儿确实占了点股份,另外我们还有一个小餐厅,等月儿好了带你们去吃”,霍思悦不信:“我觉得你俩马甲应该不少,肯定不止这些”,欧阳森摊摊手说:“没有了”,其实他和唐心月的马甲确实还有不少,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可能说出来的。霍思悦和靳北辰脸上写着,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最后欧阳森慎重道:“今天我说的这些不要对外传,你们知道就好”,他们都点头表示,霍思悦一脸八封道:“那你和月月都那么优秀,你就没想过和她在一起”,欧阳森无奈地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师门有规定,同门师兄妹之间不能通婚”,霍思悦明白了欧阳森跟月月之间的关系。靳北辰问:“森,能跟我说说月儿小时候的事吗,推她下水的人现在能找到吗”,霍思南道:“月儿小时候的事,你还是问她自己吧,毕竟那是她的私事,我虽然是她师兄,但也是界定的,至于当年推她下水的那个人,这辈子就是个废人了,没必要找”,靳北辰问:“那个人是废人的事,是你做的还是月儿自己做的”,欧阳森得意道:“当然是我做的,月儿可是我唯一的师妹,敢动她问过我了吗?再说这些事可不能脏了我小师妹的手,她只要负责开开心心就好,当时那个人很惨,我师父说我下手太重,怎么也得让人家有个后吧,我说欺负我师妹的人不配有后,没要他的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霍思悦想了想说:“所以那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