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明，欲言又止。
像是看出他要问什么，孙明扑哧笑了。
“童红军，实话跟你说，我借高利贷不是为了还媒，你也看见了，我在院子里捣鼓的那些东西，这些煤都是我自个儿炼出来的！”
孙明的神情颇为骄傲。
童红军没受那些流言蜚语干扰，坚定的点头，“我知道。”
从孙明会翻译外文的那一刻，童红军就看到了孙明身上的潜力。
这是个人才，如果好好培养，将来一定能为国效力！
“孙明，实话说，你把媒还上，我就赌输了，要把新买的双喜牌自行车给你，心里实在不舒坦。但看见厂子里出了这么一位人才，我也是真心为你高兴。”
童红军的神情格外真诚。
孙明挑挑眉，嘿，这童红军倒是挺会说话的。
“童红军，我终于知道你年纪轻轻，为啥能成为这厂长的秘书了。”
童红军追问为什么，但孙明笑而不语。
但看了一眼被砸的那两袋煤，童红军有些担忧。
“孙明，这煤都被摔了，你要回家换两袋吗？”
“不用，我做出来的煤根本不怕摔！”
想起孙远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孙明只觉得可笑，没文化真可怕。
以为只靠摔就能把这煤毁了吗？
有人推门走进来，正是厂长王建国。
王建国将资料甩在桌子上，脸色很臭。
“孙明，你要丢人就回家丢去，怎么还把高利贷那些混混引到厂子里来了？告诉你，我这办公室里可有不少重要资料，如果被那几个混混剽窃了，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