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妙拉着司徒忆君就是跑。
“臭娘们,哪里跑!”
“是你们搞的鬼是吧!看我捉到你们之后怎么整你们!”
宋妙妙心里知道得很清楚,
突然关掉的灯,并不是自己那两个小纸人做的。
而且此时她感受不到两个小纸人的气息,
此地不宜久留。
一旁的司徒忆君倒也是配合。
宋妙妙的雷击符不会电死人,但会让人身体产生一瞬间电击的麻痹感觉,
而司徒忆君则是将手臂朝外曲起,用几乎是身体最硬的手肘作为防御和攻击的武器。
两人打开门迅速跑出。
“这里。”
司徒忆君本来打算找个空的包厢先躲里面,然后联系自己人,但宋妙妙却一把拉着她,往刚封子杭预定的包厢跑。
宋妙妙观察过了,
这个会所私密性极强。要是再进某一个包厢被堵住了,情况会更遭。
现在要找靠谱的人,将我方势力壮大。
封子杭,是宋妙妙无条件相信的人。
正准备打开门找人的封子杭,开门就看见宋妙妙。
良好的默契让封子杭一把拉过宋妙妙的手,将两人拉进了包厢,
关门。
门外立刻就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陆霄毕竟作为老板,敏锐度还是有的,马上站起来,挡在了三人的面前,腾地打开门。
一边掏出对讲机,将保镖喊过来。
这里的人都是高官富豪,所以陆霄对待闹事的人有的是手段。
司徒家:“我要找人!”
陆霄:“好诶,建议到怎么会所拐角处求助帽子叔叔哈!”
司徒家:“快让那个死女人出来!”
陆霄:“啧啧,我们这里没有死女人哦,只有尊贵的客人。”
主打一个油盐不进,鸡同鸭讲。
“他这样能行吗?”宋妙妙问。
“可以的,陆霄这人最擅长和稀泥和鸡同鸭讲。那些人说不过他。”封子杭说。
不多时,外面就重新恢复安静了。
陆霄带着两张薄毯回来了递给了宋妙妙和司徒忆君,
趁此机会多看了宋妙妙几眼。
眼神也落在了封子杭握着宋妙妙一直没有松开的手上。
此时的司徒忆君又开始吞云吐雾了。
又变回了今天下午宋妙妙看到的那副不羁的样子。
“两位女士,非常抱歉,因为小店的缘故让两位受到惊吓了。”
说着呈上了两张白金卡片。
“这是小店的专属卡,持卡人可以免预约预定我们最高级的包厢,而且提供菜品定制服务。”
司徒忆君淡淡接过,然后放进了自己大衣的带子,浑然没打算追究。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在这种高档会所,是最应该保护客户的安全的,
但她在受到骚扰的时候,房间里面竟然没有服务人员出手帮助。
可她就是这么“轻易”原谅了。
仿佛刚那个鲜活地有情绪地愤起砸碎玻璃杯的人瞬间消失了。
宋妙妙想到了一个比喻,
不能简单用割裂来形容,司徒忆君更像是失去了所有情绪,里头什么都不剩下的一个容器。
宋妙妙没有接这张卡,
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陆霄。“我不要,你这店都快开不下去了。”
陆霄听到后,面色一下子不好了,
任谁听到自己的生意做不下去都不会喜欢。
他略微责备地看了封子杭一眼。
封子杭却耸耸肩。
陆霄无意跟女人计较,将递出的卡片收回转身离开的时候,
“你这会所,有脏东西。你确定不处理吗?”
一句话,让已经半踏出房门的陆霄停下来了。
“你说什么?!”若刚脸色还是生气,那现在就已经连惊恐也藏不住地望着宋妙妙了。
这句话连像空壳子似的司徒忆君都扭过头来望着宋妙妙。
宋妙妙又说“这情况持续几个月了吧,像刚刚包厢突然黑灯的情况应该不止发生一次。我猜应该还有别的一些异常。”
陆霄腿已经有点软,
那职业的微笑也变得僵硬起来。
快要笑不出啦!
而坐在宋妙妙一旁的封子杭,两手一摆,对着陆霄就否认“我没说过。”
陆霄当然知道封子杭没有说,莫说这是刚自己拉着封子杭时候才告知的信息,他没有时间转述给宋妙妙,
而且他也没告诉封子杭具体的情况。
都还没来得及细说呢。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