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处置了,要是我和裴晏的亲事被毁了,我也不会叫你们父子好过的。”
方浮玉听了她的威胁,眼中浮现阴毒和讥讽,淡淡应了一句:“好。”却不忘回刺,“方某有些好奇,裴三公子既然与四小姐有情,为何却不愿出来见你一面?难不成昨夜见到沈若欢后,裴三公子便见异思迁,变了心意?”
掀开车帘正欲上车的谢清晚动作一顿,恼羞成怒道:“不可能!晏郎才不是这样的人。”
可想到沈若欢那张清艳逼人,却无一丝俗媚的脸,便是在京都也足以艳压群芳,且她还有一副好身姿,纤腰楚楚,胸前丰腴,朝夕相处下去,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谢清晚不由得捏了捏掌心的帕子,烦躁道:“十日,不,五日内,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毁了沈若欢。沈长安夫妇不是还关在大牢里,从他们身上下手,我不信沈若欢还能呆在这座院子里安枕无忧。”
她看着方浮玉:“我知道你不舍得要她的命,那就毁了她的清白,国公府不会娶一个失贞的女子过门的,届时你有美人在怀,我与裴晏议亲,我们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