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李兴安只觉得眼睛要冒火星子。
此时,他感觉无比羞愤。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丢人过。
这一切,都是严逸的错!
严逸这个混蛋!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李公子真跪下了。”
“还磕头了。”
“风光霁月的李公子竟然给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磕头。”
“什么叫名不见经传?刚才就那救万民于水火的计策,只怕这位公子要扬名了。”
“就是,我等读书人加起来也没想到如此妙招。”
“李公子这次可是栽了大跟头,啧啧啧,还跪在地上,当时他还说那位公子没办法,装的跟个大好人一样。”
“这有本事的人啊,一比,就看出来了。”
……
苏西坡在严逸刚说出办法的时候,他就想上前和严逸打个招呼。
他对严逸非常欣赏。
结果没想到严逸手脚那么麻利,直接把李兴安摁在地上。
苏西坡俨然一副看戏的姿态,也不急着和严逸打招呼了。
不过对于严逸这性格……
苏西坡是越看越欢喜。
“严!逸!你!放!开!我!”
李兴安的半边脸还被严逸压在地面上。
满腔恨意,让他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
人群里再次响起议论声。
“听到了没,那位出谋划策的公子姓严。”
“叫严逸!”
“天啊,人长得好看也就算了,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名字这么好听也就算了,脑子还这么好。”
“女娲在捏人的时候,我怀疑是把我的脸捏毁了。”
“要是跟严公子比,咱们脸都属于毁了的。”
李兴安脸都要气绿了。
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
他真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牙打碎,说的那是什么话?
刚刚自己真不该说出严逸的名字,竟然帮严逸这个杂碎扬名了!
反正不管李兴安怎么想,严逸也已经把该做的做了。
李兴安是跪也跪了,头也磕了,接下来就差给钱和布匹了。
“拿来。”严逸声音冷硬。
“什么?”李兴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呵……”
李兴安突然福至心灵,想起来严逸说的是什么。
“你放开我,我拿给你。”
严逸松了手,李兴安连忙拿出一个银锭子摔给严逸。
拿在手里掂了掂,嗯,分量很足。
严逸脑海里浮现苏沫见到银子时眼睛里冒光的样子,他就巴不得飞奔回去,把
银子塞苏沫怀里。
李兴安脸色很差:“我们走!”
“只怕李公子这会儿走不了。”
“我去拿布!”李兴安咬着后槽牙道。
“那也不行。”
“严逸,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公子可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欺过你,何来欺人太甚之说?要打赌的分明是李公子,现在输了,履行赌约天经地义。”
“你拦住我去路,我怎么履行赌约。”
“恐怕,李公子只能将布匹折合成银子给我了。”
李兴安更觉得脸上火烧般难受,自己就是被这么一个见钱眼开的东西拿捏了。
耻辱!
奇耻大辱!
再将一个银锭子摔给严逸,李兴安气呼呼的对身边几个狗腿子道:“走!”
结果没想到,严逸又伸手一拦:“你们还是不能走!”
李兴安炸了毛。
“严逸,你别太过分,赌约我已经履行了,你还敢拦我?”
严逸风度翩翩一笑,与李兴安炸毛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倒也不是我要拦李公子,而是当初我说这个办法只能去县衙说,李公子一定要我当众说。”
“现在办法我说出来了,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鱼龙混杂,难保不会有人将此事泄露出去。”
“如果当真出现这种情况,刚才我说的办法,只怕也无法实施了。”
严逸无辜的眼睛一眨,又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很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担心模样。
人群里,有人/大喊:“谁敢把消息传出去,我弄死他。”
“对,我们不会轻饶他,一口一个唾沫淹死他。”
“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官府找人来封城,绝对不能让此事泄露出去。”
“说的不错,这事儿得赶紧封城,这里交给我们守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