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鸣不平。
“这是利于村子的好事儿,怎么就是为了一己私利了?”
“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巫师敢把手放在火上烤,你敢吗?”
“你再这样任性妄为,我们马胡村的人就要把你抓了一起沉塘,”
“一个流放犯人而已,跟她啰嗦什么。”
“巫师,您下命令吧。”
“对,我们这么多人,弄死她。”
严逸冷笑一声,道:“朽木不可雕,要不是为了救马丰雅,谁管你们的死活?!”
他说话的时候,身上自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那种气势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刻在他的骨子里
。
他一动怒,就会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唐思此时混在人群里,很得意。
如果苏沫被逐出村子,那苏沫刚买的一堆东西最大可能就是她的。
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啊。
她铆足了劲在人群里跟着呐喊:“逐出村子,打死他们!”
林梦安也混在人群里。
到了流放地这两天,她觉得自己特别重要,信心无限膨胀。
只因她从一个小透明,变成了严家大房的顶梁柱。
唐思现在基本有什么都会喊着她。
也因此,她看苏沫一行人,越看越觉得不爽。
便跟身边的村民嚼舌根。
没一会儿,苏沫勾/引严逸被捉奸在床的事儿,就被宣传的沸沸扬扬。
当然,还免不了说些苏沫喜欢严厉的话,给严逸戴了高高的绿帽子。
这会儿严逸帮苏沫撑腰,两相对比下,就显得格外刺眼。
村民们才不去考究事情的真实性。
聚在一起家长里短谈八卦是他们的天性。
祭台下的很多村民,已经暗自给苏沫划上了下贱的标签。
嘴里污言秽语的,差点把苏沫骂成个筛子。
与此同时,巫师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随着他一声喊,已经将手放在了火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