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一辈子记得的。”
她对苏沫的,何止是感激,那是救命之恩,她的一个善举,救活的可是江浩然、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三条命。
“哎,对了,你说说你和你家那口子的事儿呗?”姚诗揶揄,“我看他可腻着你了。”
严逸腻着自己?
他那分明是觉得自己一身肉,靠起来舒服好不?
还给自己打造了一个深情人设,真是心机狗。
苏沫想了想,极其认真:“嫂子,你说就像我这样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美丽女子,一
般人好像都很难抵挡住我的魅力吧?”
这话苏沫是脱口而出,可谓说的是相当纯熟。
只是上一世的时候她说这些还行,这一世…就她这肉和肉堆叠在一起的身躯…好吧,可是和美半点不沾边。
但流放路上赶路这几日,苏沫也发现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她瘦了。
只是她瘦的不明显,一般人感觉不出来。
“爆?爆什么,胎?”姚诗听到新鲜词汇,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好学的光,“那是什么?”
“总体来说,就是…”苏沫托腮想着说词,“就是车子走不动了。”
“老牛拉着也走不动了吗?”
苏沫灵机一动:“对,车轱辘坏了。”
反正意思差不多。
两个女人坐在车上有说有笑,没多久车外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
“咯咯咯…”
“你继续说…对对,笑死我了,哈哈…”
“笑的我肚子疼,啊哈哈…”
江浩然听着自家娘子开怀的笑声,心里别提多美了。
他对背着的严逸夸赞:“你这个妻子,你是捡到宝了啊。”
严逸嘴上谦虚:“还行吧。”
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开玩笑,也不看看是谁娶的,那种自豪感,遮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