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流放,还想逃?必然不可能!
再加上她答应了严逸,要盯着三人,就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但是罗姒她也不能放过。
刚才的动静让罗姒吓了一跳,连忙将身蹲下,发现苏沫没醒,只是翻
了个身,她轻拍自己胸口,缓了口气,再次将手探向包裹。
就在手刚碰到包裹边角的时候,苏沫突然再次翻身,将包裹带到另一边,同时果断出拳,一拳对着罗姒脸上锤了下去。
同时,她还在“睡梦”中“吧唧”两下嘴,似乎是在做着什么梦。
罗姒吃痛,苏沫一拳力道很重,正好打在她一边的鼻梁和眼睛上,泪腺受到刺激,眼泪直往外涌。
罗姒低着头,不断锤打地面,跺着小脚,以此来缓解痛楚。
不过再痛她也不敢吭声,这事儿要是闹起来,按照官差和苏沫的关系,她一定落不得好。
更何况她是在偷东西,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挨了打,她只能任由疼痛劲自己缓过去,不敢声张。
半天后,罗姒终于像一只斗败了的山鸡,佝偻着身子去到一边躺下。
夜渐渐深了,苏沫呼吸甚至都变小了很多。
她将感知放到最大,不让自己放过任何细微的动静。
终于,苏沫听到了一点淅淅索索的动静。
但这动静不像是逃跑。
她仔细辨别,好像是严苛在某个地方停顿了一会儿。
苏沫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