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沫把严策撞飞,林梦安瑟缩着身子往唐思的身上挤。
她怕,她太怕了。
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撞飞?
这一脑袋要是顶在自己身上?林梦安不敢想下去,只是心里祈求着苏沫不要迁怒于她。
本来严从心和严从锐也不是她的孩子,她在大房的日子本就不好过,那两个熊孩子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但没关系,她看着小妾和她的两个孩子挨揍,她还觉得一阵阵痛快。
严苛和唐思已经气的快七窍生烟了。
罗姒也颤巍巍拄着根木棍,一顿敲地:“混账,混账。”
严从宽已经和严从锐分开,唐思连忙去抱起严从锐。
痛的严从锐只能在唐思怀里哼哼,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骂人,只是涣散的眼神里写满怨毒。
严苛不悦的瞪了林梦安一眼: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对三儿子严厉抬抬下巴:“你快去把他们分开。”说的是扭打在一起的王安安和小妾郑美玉。
同时严苛自己已经要冲上去把严从玲和严从心隔开。
此时的严从玲还顽固的撕拽着严从心的头发。她那么弱小一个人儿,也
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爆发力,反正就是不管怎么挨打,揪头发就对了。
张桂兰看到大房那些不要脸的,小的挨揍就来了大的,大的挨揍就来了老的。
她也不想严从玲和王安安吃亏,毕竟严从玲是她夫君严章过世后,其大儿子严储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
而且王安安念着情,这么多年再苦,也没动过再嫁的心思。
严策从地上爬起来,苏沫已经一拳来到他面前。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拉架就算了,你们作为长辈还能上手来揍人,真的是斯文败类!”
严策带着枷项,行动本就受限,再加上苏沫力大如牛,分分钟就被苏沫吊打,一拳给严策的半点脸打肿了。
也给严策打的脑瓜子里嗡嗡响,半天回不过神。
张桂兰去帮严从玲了,过来的是严苛,男人力气本就大,张桂兰是真怕严从玲受伤,她一边扑向严从玲,一边急忙喊着:“小玲儿,快跑。”
严从玲虽说挨了揍,但是她一直是抓着严从心头发的,也就是说,虽然打不过,但是想逃跑的话还是能占据主动优势的,只要松开头发,就
能跑。
她听到张桂兰的呼喊,毫不犹豫的就松了手,向一边跑去。
原本严苛也是如法炮制严策的做法,伸脚去踹严从玲的,被严从玲一躲,他这一脚就落了空。
身体被晃点了一下,枷项在他脖子上一坠,当时就疼的他龇牙咧嘴。
也因为他戴着枷项,致使他行动有一定程度的受限,不然也不会被严从玲逃脱。
严从玲跑到张桂兰身后,紧张的揪着张桂兰衣角,张桂兰就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护在身后。
苏沫把严策打蒙后,又用超强速度闪现到王安安的战局。
此时三堂哥严厉就文明多了:“别打了,分开,快分开。”
他边说,边用脖子上的枷项去撞王安安,显然是在拉偏架。
这让王安安吃了两下闷亏。
苏沫赶到严厉身后,一把揪住了他身后的枷项,往后一拽,严厉就被拽开几步。
两人四目相对。
只几次没被苏沫缠着,他就觉得苏沫哪哪都不一样了。
不过严厉也不想严策和严苛一样粗鲁,他反倒是一脸焦虑:“弟妹,你快给两人分开吧,你看看这都打成什么样了,成何体统。”
苏沫笑笑:“三堂哥,您要是在
乎体统,还会拉偏架吗?”
“沫儿,你误会我了。”这一声沫儿叫的苏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自恋又油腻的极品,以前原主是瞎吗,怎么会看上?
严厉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风流倜傥的表情,他竟然有点觉得苏沫顺眼了,也觉得苏沫实际还是迷恋他的,只是在欲擒故纵。
不然为什么苏沫打了严策后,还能温柔的和自己说话?
“三堂哥知道什么是从众效应吗?”
“什么,从,从众效应?”严厉被说懵了,这是新鲜词汇,他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啊。
苏沫突然咧嘴一笑:“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您说呢?”
严厉不知道苏沫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苏沫的笑很好看:嗯,她确实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这个肥如猪的女人,今天本人心情好,就给你个好脸色。
心里想着,严厉就要咧开嘴冲着苏沫温柔的微笑。
只是嘴角刚咧到一半,苏沫已经一脚踹在了严厉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