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人都正在忙活着呢,或是分工合作制造肥皂,或是练着身法,
做肥皂的李红桂正在跟张婶子唠着嗑呢,看见苏沅他们回来了,眼睛都亮了,
“姑娘,你们回来了?”李红桂连忙接过苏沅手上提的青菜,这是王呈背着太上皇的时候,手里拿不下的菜,苏沅就接过来了,
“你们两个咋回事,还让姑娘提这么多东西?”张婶子回头就开始唠叨,突然看见王呈后面背个黑着脸的老头。“唉呀妈呀,吓我一跳。”
至于为什么黑着脸,主要是太上皇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征战过沙场的,现在竟然连个山都爬不动了,都怪皇宫腐蚀了他年轻的时候的斗志,绝不承认是他老了,
没有理会被他吓到的张婶子,四处打量着山上的的环境,嗯,不错,环境清幽,温度适宜,房子错落有致,很不错,适合养老,
“姑娘,这是谁啊,”张婶子被吓了一下,躲在李红桂身后疑惑的问,
“啊,张婶,这位啊,是呈哥在路上捡的一个老头,有点疯疯癫癫的,看着可怜,就带回村里了,”苏沅笑盈盈地说,她这可是为以后老头随口的一句“放肆”做准备呢,
“放肆,你竟敢”太上皇话说一半说不出口了,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给他气的哟,
苏沅又笑了,你看,这不是来了吗?
这下,张婶子也不害怕了,她刚才还以为王呈路上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背了个鬼回来了呢,
听到太上皇说的话,“瞧瞧这可怜见的,果然是脑子有些问题,竟说胡话,姑娘,你放心吧,村里人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太上皇从王呈身上下来,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又不能说什么,后面跟着的暗卫还从来没有见过太上皇吃这么大的亏,一个个的都在憋笑,
但当太上皇进入村子里面后,连气都来不及生,惊讶就刻在脸上,
太上皇强忍着内心的波澜,默默随着众人往村子里走去。
他的目光被练武场的景象所吸引,那些练拳之人虎虎生风,出拳有力,每一招每一式都尽显扎实功底;拿着木剑比试剑法的半大小子和姑娘,剑影闪烁,你来我往间透着一股英气与灵动。
待行至靶场,看着那一个个被木箭射中的靶子,尤其是看到王鹤手中的轻弩,他深知这等兵器的威力与管制,眉头愈发紧锁。
因为是练习,所以王鹤就没有用铁质的轻弩,而是之前的木制的,用的也是木箭,
暗卫们在树上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他们能感受到太上皇的不悦与隐忍,虽不敢多言,但彼此交换的眼神里都透着对这村落的重新审视。
苏沅似是未察觉太上皇的异样,依旧热情地在前头引路,嘴里还不时介绍着村子里的其他情况,
“这练武场啊,是大家平日里强身健体的地方,村里的长辈们都说,只有身体强壮了,才能守护好家园。”
太上皇微微哼了一声,未作回应。他在想,这村子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些村民又究竟是何身份?为何会有如此专业的练武设施与训练?诸多疑问在他心中盘旋,却因不便暴露身份而只能暂时按下。
众人自是未察觉太上皇的异样,依旧各自忙碌着。
苏沅引着太上皇往村子里的住所走去,一路上还介绍着:“这村子虽小,却也自给自足,大家平日里除了耕种,便是习武健身,倒也快活。”
太上皇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小村落竟有如此规模的练武之地,且众人武艺皆有章法,绝非普通村民的闲时消遣。又想到那些练武之人身上,他们招式虽略显质朴,但功底扎实,显然是经过长期刻苦训练。
行至住所,那是一座简洁却干净的小院,是苏沅住的地方,只有这里还有空房间。
苏沅说道:“您老就先在此歇息,有什么需求尽管告知。”说罢便欲离去。
太上皇却叫住她:“小姑娘,这村子里为何如此看重习武?”
苏沅眼珠一转,笑道,“这山中时有野兽出没,再者,强身健体总是好的。”
待苏沅走后,太上皇在院中踱步,对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会意,悄无声息地融入村中,去探查更多情况。
不久,暗卫归来,低声向太上皇禀报:“陛下,这村子里的人似乎都不简单,他们的兵器虽多为木制或简易打造,但训练有素,且相互配合默契,似有军伍之风。
还有,那王鹤所用的轻弩,制作精巧,绝非普通猎户能拥有。”
太上皇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疑团愈发浓重。
“这里的人都会武功,你们且小心隐藏好,孤先留在这看看情况,”太上皇脸色很凝重,没想到误打误撞还遇见了这么个奇怪的村子,
“是,陛下。”暗卫又隐身到树林中,
夜幕降临,村子里升起袅袅炊烟。苏沅安排人给太上皇送去了饭菜,皆是些山中的野味与自家种植的蔬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