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孩子,好以此逼迫老侯爷不得不就范的主意。”
薛酌一直都知道沈樾心里住了一个人,这次来扬州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他们之间原来还有联系。
“但是修明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临安侯府唯一的继承人,你的身上肩负着沈氏一族的兴衰荣辱。”
“我和你不同,镇国公府年轻一辈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或许他们会更高兴。”
“若是被老侯爷知道你和罪臣之女纠缠在一起,或许你天真的以为有了孩子就没事,的确老侯爷顾及那个孩子是侯府血脉会留它一命,但孩子的母亲又不是。”
得了,先前被沈樾拿来戳薛酌心窝子的话又给全部还回来了。
现在沈樾算是尝到自己酿的‘苦果’了是什么滋味了。
“好了,宴清我们两个谁都别说了。”沈樾给薛酌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来,我们喝酒,一醉解千愁,今晚我们先忘了那些让我们烦心的事情。”
薛酌接过他递来的那杯酒,仰头一口喝下。
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