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你是,你真的是。”姑娘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这么刺激薛酌了。
虽然现在常溪体内春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疏解,但恢复些许清明的意识告诉自己照薛酌这个架势,就算最后解了药性她的身体也会吃不消。
“薛酌,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让她喘口气吧。
殊不知常溪在情欲最浓的时候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男人额上凝结的汗珠滴落在姑娘雪白精致的锁骨,他低头看着如雪肌肤上绽放的大片红梅。
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他双目赤红,眸中的情欲翻江倒海。
薛酌一只手把常溪抵在自己胸口的柔夷捉在手中,细细的亲吻着。
常溪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酥麻感,她想把手收回来,薛酌却不肯答应。
挣脱不开,常溪只好装可怜,“薛酌,你,你放开,我疼。”
接着,男人痴迷的目光落在姑娘身上。
常溪心口一颤,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男人撑着的身体又压了下来,他故意曲解了常溪话中的意思,“没关系,习惯以后就不疼了。”
他的吻如春雨缠绵落下,大掌撑开了姑娘紧握的拳头。
这场情事持续了三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