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来到北陆城后,先找了一家客栈休整一番,并让属下去府衙送信,次日一早带上已经准备好的礼物及赴任文书来到了府衙面见府主。
罗远对着府主行了个礼后道,“大人,下官罗远奉旨赴任代县县令,现特来拜见。”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府主很是和蔼的扶起罗远。
“大人,这是我的上任文书。”罗远将自己的文凭递给府主看。
府主对着罗远摆摆手道,“无需如此,巡抚大人已经告知等,快快请坐。”
“听闻你乃是今科探花,为何未入翰林,而是来我北陆苦寒之地呢?”
“大人说笑了,北陆四季分明,也是一个好地方。下官虽然权小弱微,亦有一腔抱负,让我华国国泰民安,无惧四方。”
“说的好,老夫已经在酒楼设宴,邀请官署的同僚一起,稍后你与我一起同行。”
“下官遵命,谢大人。”
当罗远跟着府主来到酒楼的雅间内,雅间里的各位属官都起立迎接府主,府主坐到主位后道,“坐,都坐。”
众人这才坐了下去,罗远因为是新来的,所以坐在了桌尾。
“诸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位同僚。”府主端起酒杯走到罗远身边道,“这位乃是今科探花郎罗远,现赴任代县县令,来让我们一同举杯欢迎罗县令来到这北陆城。”
众人纷纷举杯一起向罗远敬酒,罗远赶忙回道,“多谢诸位,多谢府主大人。”
“不知罗县令贵庚呀?”
“下官年岁二一。”
“少年英才呀!”
“不敢不敢。”
“罗县令祖籍哪里呀?”
“下官祖籍儋州泾川人士。”
“儋州是个好地方呀!”
这场酒宴在众人的吹捧中,府主大人的开怀畅饮中,罗远顺利的完成了赴任报岗。罗远离开时也有些晕头转向的,一位下人将罗远扶到了房中,罗远躺在床上不断的揉着头,正在这时,一双纤细入骨的手摸到了罗远的胸膛,罗远猛然起身,尽管头依旧有些晕眩和重影,但并不影响罗远的意识。罗远推开了这个女子,问道,“你是谁?”
这个女人柔弱的说道,“大人,奴家是被特意安排来服侍您的。”说完就又起身贴上了罗远。
罗远再次推开道,“滚。”
这个柔弱的女人见罗远如此不留情面,则是趴在床边小声哭泣。罗远扶着桌子见这个女人没离开,则是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然后步伐有些不稳的走了出去,罗远的属下二平见罗远从酒楼里出来了,立马迎上去,扶着罗远回到了罗远来北陆城落脚的客栈里。
师爷走到府主身边说道,“府主大人,没成功,罗远离开了。”
府主摆摆手,示意师爷离开。
待罗远清醒后已经是次日了,二平敲门后走进罗远的房中道,“少爷,来擦擦脸吧!”
“二平,我们收拾收拾行李,今日我向府主辞行后,我们就回代县吧!”
“是。”
“四文到北陆了么?”
“月前就到了,一直在筹备食肆呢!昨天晚上四文悄悄来了客栈,见少爷一直睡着,就将这封信给了属下。”二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罗远。
罗远对着二平道,“行,我知道了。”然后就示意二平离开,拆开信后,认真看了一遍,然后将信点燃了,待信彻底变成灰后,罗远才起身离开房间。
罗远带着二平等人回到代县县衙时已经是夜里了,阿川将罗远迎接进屋后道,“少爷,这两天捕快已经招募齐了,就是师爷一直未找到合适的。”
“无碍,县尉及主簿什么情况了?”
“县尉在您离开后来了县衙,看到县衙在招捕快,就以不合规矩为由让属下遣散新招募的捕快,属下没听他的话,他就让原县衙的捕快抓我,最后都被打倒在地了,县尉气的离开了县衙。主簿回来后就回到衙内办公去了。”阿川继续说道,“这次我发现了一个功夫不错的人,叫熊如林,大家都称呼他为大熊。据我查到大熊曾经是一名校尉,后来退役了就来到北陆代县。”
“嗯。”
次日一早,县尉气势汹汹的找到罗远,“罗大人,我乃代县县尉季存,代县捕快十八人,名额已满,不知大人为何扩招十名捕快?”
罗远直视县尉道,“根据华典律制,各地县令有权按照本地实际需求招募捕快数名,此乃本官的赴任文书,府主已经盖过印了,你说本官是凭什么?”并将赴任文书拍在桌案上。
县尉继续道,“大人也说了,华典律制说按照各县实际需求,代县捕快名额十八人,现存名额已满,如何能再扩招十人。”
“季县尉,捕快作为各县役备人员是需要签署用工文书,由加盖县令官印的,王华腾等人的用工文书早已过期,本官按律办事有何不对?”罗远将桌子上的一些捕快用工文